瑾的帮助、王显等老臣的支持,更有那枚神奇的战神佩,在冥冥之中为她指引方向。
就在这时,她贴身藏着的战神佩再次微微发热,这一次,热度比之前更甚,而且持续了许久。林微心中一动,难道是宇文擎遇到了什么危险?还是说,他在向她传递什么信息?
她握紧玉佩,闭上眼睛,试图感受其中的感应。恍惚间,她仿佛看到了宇文擎被软禁的宫殿,他正坐在窗前,手中也握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(那是宇文擎的另一枚佩饰,与她手中的是一对),眼神坚定,似乎在告诉她:我很好,你放心,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。
林微睁开眼睛,眼中已满是泪水,却也充满了力量。她知道,宇文擎没有放弃,她也不能放弃。这场斗争,不仅关乎他们两人的命运,更关乎整个大靖的未来。她必须赢,也一定会赢。
第三节 墨痕辨伪,玄铁鉴法惊世
三日后,早朝之上,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金銮殿内,皇帝高坐龙椅,脸色阴沉,三皇子宇文铭站在左侧,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而宇文擎则被侍卫“护送”到殿中,身穿囚服,头发散乱,却依旧身姿挺拔,眼神锐利如昔。
“陛下,宇文擎谋反证据确凿,恳请陛下即刻下令,将其打入天牢,严刑审问!”三皇子率先开口,声音洪亮,充满了煽动性。他身后的几位心腹大臣也纷纷附和,齐声高喊:“请陛下严惩宇文擎!”
宇文擎冷冷地看着他们,沉声道:“父皇,儿臣冤枉!三皇子拿出的所谓‘证据’,全都是伪造的,儿臣根本没有谋反之意!”
“伪造的?”三皇子冷笑一声,“二皇兄,你倒是说说,本皇子的证据哪里是伪造的?那些书信上的字迹,分明是你的笔迹;那些账册,也与西北军需处的记录‘吻合’,你还想狡辩?”
“字迹可以模仿,账册可以伪造,但真相永远不会被掩盖。”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,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林微身着一袭素色长裙,手持紫檀木盒,缓步走入金銮殿。
“大胆妇人!朝堂之上,岂容你一个女子随意闯入?”三皇子厉声呵斥,“来人,将她拖出去!”
“住手!”林微目光直视皇帝,躬身行礼,“父皇,儿臣妇林微,并非故意擅闯朝堂,而是有确凿证据能证明王爷的清白,事关重大,不得不来。还请父皇容儿臣把话说完。”
皇帝看着林微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对这个二儿媳早有耳闻,知道她聪慧过人,将靖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,甚至还帮宇文擎解决了不少难题。此刻见她如此镇定,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?且说来听听。”皇帝沉声道。
林微谢过皇帝,转身看向三皇子,手中的紫檀木盒缓缓打开,取出那本“神农秘传·货殖录”和三皇子伪造的账册副本:“父皇,三皇子拿出的所谓‘账册证据’,与儿臣手中的这本‘货殖录’截然不同。儿臣手中的这本,是按照我林家祖传的‘神农秘传记账法’记录的,采用双轨记账,每一笔账目都有收、支、余三个维度的记录,还有经手人的指纹和凭证编号。而三皇子的账册,不仅没有这些,甚至连最基本的记账逻辑都不通,显然是仓促伪造而成。”
她将两本账册呈给皇帝,继续道:“更重要的是,我林家的记账法,采用的是‘密码符号’,除了我和王爷,旁人根本无法解读。三皇子的账册上,虽然模仿了部分符号,却完全不懂其含义,只是胡乱抄写,漏洞百出。儿臣可以当场为父皇解读这本‘货殖录’,证明其中记录的军饷往来,与西北军需处的真实情况完全一致,绝无截留、克扣之事。”
皇帝接过账册,仔细翻看,果然看到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指纹,与三皇子的账册截然不同。他让林微当场解读,林微便一一对应,将密码符号翻译成明文,每一笔军饷的拨付时间、金额、用途,都清晰明了,还能与朝中存档的拨款记录相互印证。
三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却依旧强辩道:“父皇,这不过是林微的一面之词!谁知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