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汹,随时准备发动攻击。
广州府的官员紧急上书,请求朝廷火速增援。宇文恒知道,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。他立刻下令,调遣南方水师,前往广州府增援;同时,任命苏瑾为“南洋通商安抚使”,前往广州府,与琉璃国使者进行最后的谈判,拖延时间,为水师集结争取机会。
第三节 南海对峙,外交博弈
苏瑾接到任命后,立刻启程前往广州府。他深知,此次谈判的目的,并非达成协议,而是拖延时间,为水师集结争取机会。同时,他还要摸清琉璃国舰队的虚实,为后续的军事行动提供情报。
抵达广州府后,苏瑾立刻与琉璃国使者会面。琉璃国使者名为科斯塔,身材高大,蓝眼金发,态度依旧傲慢:“苏大人,本使者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。三日之内,签订通商条约,开放全部口岸,设立租界,否则,我琉璃国舰队将炮轰广州府!”
苏瑾从容应对:“科斯塔使者,通商可以,但开放全部口岸、设立租界,绝无可能。我大炎向来主张平等互利,若琉璃国真心想通商,我们可以开放广州、泉州、宁波三个口岸,双方平等贸易,互不干涉。至于水晶炮,不过是些奇技淫巧,我大炎也有类似的武器,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科斯塔冷笑道:“苏大人,你这是在虚张声势!我琉璃国的水晶炮,天下无敌,你们的武器,根本不堪一击。三日后,若你们不答应,便等着瞧!”
谈判陷入僵局。苏瑾知道,琉璃国使者态度坚决,想要通过谈判拖延时间,必须采取其他手段。他暗中派遣手下,潜入琉璃国舰队,侦查舰队的部署、水晶炮的弱点以及水师的战斗力。
侦查结果显示,琉璃国的水晶炮虽然威力强大,但存在明显的弱点:水晶炮身怕高温,长时间发射后容易炸裂;舰队的战船虽然坚固,但吃水较深,不适合在浅海作战;琉璃国的士兵,擅长海战,但不擅长陆战,且不熟悉广州府附近的海域地形。
苏瑾将这些情报,通过电报迅速传回京城。宇文恒收到情报后,立刻制定了作战计划:水师主力在广州府外海的浅海区域设伏,利用地形优势,限制琉璃国舰队的机动性;同时,派遣一支小分队,乘坐快船,携带燃烧弹,偷袭琉璃国舰队的战船,攻击水晶炮的炮身,使其因高温炸裂。
为了进一步拖延时间,苏瑾再次与科斯塔会面,假意答应考虑开放租界,请求宽限七日。科斯塔以为大炎已经屈服,心中得意,便答应了苏瑾的请求。
七日时间,足够南方水师完成集结。宇文恒亲自率领十万水师,乘坐五十艘战船,抵达广州府外海,与原有水师汇合。水师的战船上,都装备了改良玄铁炮与破晶弹,严阵以待。
第七日,苏瑾向科斯塔宣布,大炎拒绝开放租界,只同意平等通商。科斯塔大怒,下令琉璃国舰队,向广州府发起攻击。
琉璃国舰队的战船,纷纷驶出停泊区,向广州府方向驶来。战船上的水晶炮,开始发射,炮弹呼啸着向广州府的城墙飞去,炸起阵阵烟尘。
宇文恒站在旗舰的甲板上,冷静地下令:“水师将士们,琉璃国蛮夷,侵犯我大炎领土,威胁我百姓安全,今日,我们就要让他们知道,我大炎的水师,绝非软弱可欺!传令下去,按照计划,全军出击!”
大炎的水师战船,分成三路,向琉璃国舰队冲去。中路战船正面迎击,改良玄铁炮发射破晶弹,向琉璃国的水晶炮发起攻击;左右两路战船,迂回包抄,试图切断琉璃国舰队的退路。
“轰!轰!轰!”改良玄铁炮发出怒吼,破晶弹呼啸着飞向琉璃国的战船。第一发破晶弹,便击中了琉璃国旗舰上的一门水晶炮。只听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水晶炮被击穿,炮身炸裂,碎片飞溅。
科斯塔见状,大惊失色:“这不可能!他们的武器怎么能击穿我们的水晶炮?”
他下令,所有水晶炮同时发射,向大炎的战船发起反击。然而,琉璃国的水晶炮,长时间发射后,炮身开始发热,部分水晶炮因高温炸裂,失去了战斗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