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方向没好气却又带着承诺地道:“行了,傻丫头,我知道了!人,我救!但你……你不准偷看!不然家法伺候!”
话音落下,他不再犹豫,挥手间布下数道强大的禁制,不仅隔绝了内外气息、声音,连神识窥探也一并屏蔽,将精舍内外彻底化为两个世界。
……(过程省略,重点描写救治的艰难与能量的转化,而非情色)……
精舍之内,春光被禁制笼罩,唯有无形的生命能量在剧烈地交换、碰撞、融合。伏羲引导着自身最本源的纯阳婴元,如同引导着温暖的阳光,小心翼翼地渗透进那片被死亡冰封的绝地。这是一个极其精细且耗神的过程,需要对抗那顽固的绝阴死气,又不能损伤少女脆弱的本源。他的额头汗水淋漓,神色专注无比,这并非欢愉,而是一场凶险万分、与死神争夺生命的特殊“战斗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禁制内的能量波动渐渐平息下来。伏羲长舒一口气,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,但眼神中却有一丝欣慰。榻上的龙裔少女,脸色虽然依旧苍白,但那层象征死亡的黑气已经褪去,肌肤下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血色,原本冰冷刺骨的身体也开始回暖,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,虽然还很虚弱,但那股不断流逝的生机终于被牢牢锁住,甚至在那至阳本源的滋养下,开始焕发出微弱的新生光芒。她体内的“绝阴死脉”并未完全根除,但已被伏羲的纯阳元气暂时压制、中和,那纠缠本源的死气也被驱散了大半,至少性命是无忧了,甚至因祸得福,未来若能妥善调理,体质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蜕变。
伏羲整理好衣衫,挥手撤去了禁制,缓步走出精舍。外面圃内的生机气息让他精神微微一振,但心中的复杂情绪却丝毫未减。他抬头,神识如水银泻地般铺开,瞬间便感知到小芷并不在附近徘徊,而是在那座她最喜爱的、种满了静心凝神之效的宁神花的小山顶上。
他一步踏出,空间折叠,下一刻便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花香馥郁的山顶。
只见小芷抱膝坐在一片盛开的宁神花丛中,背对着他,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,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随着山风传来,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伤心。周围的宁神花似乎都感受到了主人心中那化不开的酸楚与哀怨,原本舒展的花瓣都微微向内卷曲,仿佛也在为她垂泪。
伏羲心中一疼,如同被最柔软的针尖刺中。他轻轻走过去,在她身边坐下,伸出手,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安慰。
小芷猛地一颤,像是受惊的小鹿,用力甩开他的手,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哽咽道:“别碰我!你……你去碰你的新娘子好了!反正……反正我就是个没用的器灵,帮不上忙还净添乱……呜……你身上都是她的味道……” 最后的指控,带着孩子气的嫉妒和心碎。
伏羲心中一软,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,唯有行动才能安抚她受伤的心灵。他不由分说,强行 gently 地将她娇小的身子扳过来,面对着自己。映入眼帘的,是她哭得红肿如桃子的双眼,满脸纵横的泪痕,以及那撅得能挂油瓶的小嘴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
“胡说八道!”伏羲伸出拇指,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,语气斩钉截铁,“哪来的新娘子?那是救命,是权宜之计,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医术!在我心里,永远只有你小芷一个道侣!”
“权宜之计就要……就要那样吗?!”小芷的眼泪掉得更凶了,握紧的小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,与其说是愤怒,不如说是撒娇和宣泄,“我都知道!我都感觉得到圃内能量的变化!你……你和她……我心里难受!相公!我这里好痛!好痛好痛!”她指着自己灵体凝聚的心口位置,虽然并非血肉之躯,但那份源自灵魂联结的痛楚却真实无比,刻骨铭心。
伏羲任由她那小猫挠痒般的捶打,双臂收紧,将她冰凉(因情绪激动而灵体不稳)的娇躯紧紧拥入怀中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长叹一声:“傻丫头,是我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。但你要相信我,今日之事,实属无奈,若有一丝其他可能,我伏羲绝不愿以此种方式救人。在我心中,你的地位无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