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”
“完了,彻底完了。”尤奇心里哀叹一声。
“尤奇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尤寨自立寨以来,先人便定下了族规,但凡有蓄意伤及同族之人性命者,轻则,断其手足,逐出尤寨;重则,以命抵命。”
“村,村长,我没有违反族规,绝对不敢违反族规。”听到族规,尤奇的声音都颤抖起来:“前日,我只想用马蜂窝教训一下这个姓李的。没想到,这个姓李的驱散了马蜂。我气不过,想用弓弩射伤他,再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离阿彩妹子远一些。他姓李的不是我们尤寨人,我没有违反族规。”事已至此,尤奇只能咬牙实话实说,再抵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当时尤彩便在李公子身边。”村长的意思很明确,尤奇涉嫌伤害尤彩。
“村,村长,我对自己的弓弩射术很是自信,绝对不会伤到阿彩妹子,只伤姓李的一人。您也知道的,我喜欢阿彩妹子,就是不想这个姓李的小子整天围在阿彩妹子身边。”说到此处,尤奇狠狠瞪了李凌霄一眼。
“你休想!”尤彩娇声斥喝。但语焉不详,不知是告诉尤奇,休想打她的主意,还是告诉尤奇,休想把李凌霄从她身边赶走。
村长看了李凌霄一眼,李凌霄点了点头,默认了尤奇的话。
“因妒生恨,伤人性命,尤寨容不得你这种人。”
“村长,村长,是我一时糊涂,一时鬼迷心窍,做下了此等腌臜之事。”尤奇一听要赶他离开,顿时急了,一边悔过,一边还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。
“你心性歹毒,多说无益。现在还你路姓,断你一手,自行下山吧。尤俊,执行族规吧。”村长冷冷说道,扭头不再看尤奇一眼。
“村长,村长,不能断我手啊。”说着,尤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念在我一心想为尤寨出力的份儿上,念在我没有伤到李公子的份儿上,村长,您就网开一面吧。”然后,他扭转头,看向李凌霄:“李公子,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。念在救你时,我也随着村长驱赶狼群的份儿上,求你向村长求个情吧。”
“唉——,尤奇啊,既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欲伤我,我可以原谅你。但是,你千不该万不该,一而再,再而三劝村长交出尤彩姐弟。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喜欢尤彩妹子?其心不善,其行可恶,其实可诛。”李凌霄说到这里,一顿。
“完了——”尤奇心里哀叹一声,萎顿于地,自知一只手是保不住了。
没想到,李凌霄接着又说道:“村长,在下以为,断手就免了吧。毕竟他于我也算有救命之恩。更何况,我也毫发无伤。”
“姓李的,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?你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?”尤奇心里埋怨着李凌霄。虽有怨念,但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希望,眼巴巴得看着村长。
听李凌霄如此说,村长就没再坚持。然后看向尤胜与尤利:“山里有句话:帮狗吃食。你们两个不分好歹,跟在路奇身后为虎作伥。既然你们与路奇一同逃亡到尤寨,还你们本姓,就一起离开吧。”村长的话尤为决绝。
尤胜、尤利二人顿时傻了眼。
村长让尤俊与尤勇将三人黑布蒙了眼睛,带着离开了尤寨。
在蒙上眼睛的一刹那,路奇两眼里充斥着怨毒的光,并且在尤彩身上稍作停留。甫一接触那眼神,尤彩浑身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公子,应该杀了他,以绝后患。”阿克凑到李凌霄身边,悄声说道。
阿克自幼杀人,对杀人这件事已经看得很淡。或许与他流淌在血脉里的狼性有关。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。”李凌霄瞪了阿克一眼。他时不时敲打阿克,以消磨他血脉里的戾气。
阿克嘟囔一句:“这是放虎归山。”
李凌霄嗔笑一声:“他不是虎,都算不上一只狼。”
“可是,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”阿克又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