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萧待承,你还有何话说?”李凌霄冷冷问道。
“郑寨主,我原名是叫萧待承,王琮是我的假名字。我实在有难言之隐,才更名换姓。郑寨主,请你原谅我吧。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。”萧待承见隐瞒不下去了,只得承认,用哀求的口吻求郑天成原谅。
“你有何难言之隐?”郑天成冷冷问道。
“这——”看来萧待承是真的有难言之隐。
“若不实话实说,老夫也保不下你。”
萧待承听郑天成要保他,眼中顿时流露出兴奋的神色,忙说道:“我说,我说。我本来是井径人士,对一个途径井径的贩盐商队起了觊觎之心。便纠结了几个人,把那商队劫了。没成想,却是劫的山东漕帮的商队。郑寨主,您是知道的,山东漕帮势大,帮主成大更是武艺高强。我没办法,为了躲避漕帮的追杀,只得隐姓埋名,投奔了咱云寨。”
“你来云寨之前,在哪里?”李凌霄冷不丁问道。
“我,我在尤寨躲了两年多。”
“你刚才为何不敢承认?”李凌霄继续穷追猛打。
“我,我,我是不辞而别,不好意思与尤俊兄弟相认。”
“纵然你是不辞而别,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相认的?”李凌霄根本不给萧待承喘息的机会。
“我,我,我——”萧待承眼珠乱转,喏喏连声,似在想如何回答李凌霄的问题。
“快说!”李凌霄厉声喝道。他想知道,村长为何要让他杀了这个萧待承?又与村长的孙女尤芳有何关系?
“我说,我说。尤寨人待我不薄,我不辞而别实在觉得愧对他们。故而不敢相认。”萧待承找的这个理由实在太过牵强。看来激将法对他起不到作用。
李凌霄见萧待承不想讲实话,便冷冷说道:“萧待承,尤寨村长让我务必寻到你,杀了你。我不管你与村长有何仇怨,但有一点我知道,村长仁义,绝对不会滥杀无辜。他让我杀你,必有杀你的理由。即便你不想说,你也是必死之人了。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,就敢作敢当,莫被我瞧你不起。”李凌霄最后一句是激将法。
自始至终李凌霄没有提,老村长是让他杀了萧待承,给他的孙女报仇。当他刚才听尤彩说,萧待承不辞而别后,老村长的孙女尤芳就不知所踪了,且老村长不想让任何人提起此事,他便有个猜测。估计与尤芳的清白有关。涉及一个女孩子的清白,他不想主动问出来。
“即便你杀了我,我也不知道尤村长为何要让你杀我。除了我不辞而别之外,并未与尤村长有任何仇怨。如果你不分青红皂白,那就给我一个干脆吧。”萧待承理直气壮地说道,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。
“好吧。既然你不想说,我只能想办法让你说了。阿克——”李凌霄转身喊阿克,缓缓说道:“你就像刚才一样,把萧待承的手脚筋全部挑断,然后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,送他到元恩士囚禁郑寨主的那个山洞,吊起来,让他在痛苦和煎熬中死去吧。萧待承,死很简单,我却不能让你死得那么容易。”
“你,你,你好歹毒!”此刻,萧待承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的,声不成调,语不成言。
原本李凌霄是不会想到这种残忍的法子,但是,他会现学现卖啊。元恩士对待郑天成是残忍的,郑天对待元恩士也是残忍的,这是两个摆在他面前的活生生的例子。
阿克听完李凌霄的话,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凌霄。不但是阿克不敢置信,罗延环、彭峰、尤俊、尤彩等人都是一脸的丰富表情,都是不敢相信这是李凌霄说出来的话。
这时,郑天成笑了,看着李凌霄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李盟主,你这个法子甚好。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。那就让萧待承在人不人鬼不鬼、痛苦煎熬中死去吧。”
“阿克,我没有说清楚吗?”李凌霄瞪了呆愣在原地的阿克一眼。
阿克顿时缓过神儿来,忙说道:“公子,说清楚了,说清楚了。我这就办。”说着,他抽出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