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:“贺医生,你觉得呢?”
贺莲寒头也不抬:“你好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
彭庭献怡然大方地笑笑:“你很有眼光,贺医生,但我觉得——蓝小姐更适合你。”
贺莲寒配药的动作戛然而止,她一点点转过身来,面向彭庭献,淡淡讥讽:“你被她收买了。”
“没有这回事。”
彭庭献坚定地摇摇头,又挂上从前那副无懈可击的完美假笑:“我只是觉得,蓝小姐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容易。”
沈娉婷在一旁听得眉头微皱,压下心底质问的冲动,看彭庭献究竟想整什么幺蛾子。
贺莲寒却没说话。
“贺医生,想必你也听说昨天礼堂那件事了,今天早晨,我从七监被带出,路过的狱警们都在小声议论这件事。”
彭庭献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向她陈述:“虽然不清楚蓝小姐为何突然离席,但我想,应该是和贺医生你有关吧?”
贺莲寒嘴里的獠牙刺痛了一瞬,但面色依旧沉稳: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彭庭献笑。
“……”
“是吗,贺医生。”
贺莲寒被他这一声声意味不明的语气弄得心烦,加快速度把药配好,转身拿药走来,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,说:“好了,带回吧。”
沈娉婷上前一步拿走了药,冲彭庭献使眼色,示意他跟自己回去,彭庭献却偏偏热衷于挑事儿,赖在椅子上不走。
他甚至点了点桌上的听诊器,看着贺莲寒,说:“这儿如果有测谎仪,贺医生,你会用吗?”
贺莲寒被他步步紧逼,到这儿,耐心也终于告罄。
她冷下脸来,不再顾忌释放自己正处于易感期的信息素,语调冰沉:“需要我用另一种方式请你走吗。”
点到为止,彭庭献也适时地站了起来,只冲她笑笑,不说话。
他抬脚便走,转身背影潇洒无谓,仿佛心血来潮逗弄一会儿家里的宠物,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,便收手撤回。
沈娉婷静静地观望二人,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贺莲寒,她刚才兴许是刚注射过抑制剂,信息素的浓度并不明显,这会儿受彭庭献刺激,兴奋度稍稍提上来一点,气味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。
非常顶级的琥珀香,掺杂着雪松木的后调。
这个味道……
和今天蓝仪云后颈散发出的气味一样。
恍然间悟到什么,沈娉婷脸色大变,连带着嘴唇都苍白了一分,她后知后觉地看向彭庭献,想起他刚才状似无意给自己抛来的问题———生平第一次,沈娉婷庆幸自己闭了嘴。
彭庭献来到门边,从她手中接过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