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家属在换季时送来贴身衣物,彭庭献的父母情感淡漠,他们没有抽空探监,还是像以前一样,在为各自辉煌的事业奔波。
所以彭庭献穿上了裴周驭留下的衣服。
这事儿说来蹊跷,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,这衣服从一开始就是他的。
在上次易感期,他在七监丢失了一件衣物,当时以为被那群清查的狱警扔走,他没有找,因为觉得衣服颜色土。
但就在他那天从八监门口捡的一堆垃圾里,他发现了这个。
并不来自他的玻璃房,而是灰白实验楼。
易感期过后,裴周驭带走了他这件衣服。
据八监的人说,他只是拿来当抹布擦桌子,或者偶尔增高桌角,但即使衣服又脏又破,裴周驭也没选择扔。
彭庭献很是乐意地洗干净,又穿回了自己身上。
sare被这股味道勾得失了魂,像以前一样嘤嘤着往衣服主人身上蹭,彭庭献享受得十分从容,他眼尾带笑,诱哄着摸了摸sare。
陆砚雪坐在对床一言不发,浅浅掠过彭庭献身上失而复得的衣服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即将进入易感期,大约明天,便会被带入第七监区。
那些霸权一方的监区长官,都给他发来了“邀请函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