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先和我去六监,看一下钢琴什么情况。”
裴周驭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抬脚和他离去。
两人在一路监控下来到实验楼大门,一位研究员伸手,拦住裴周驭的去路。
他指了指他空荡荡的脖子,提醒:“颈环。”
裴周驭口气冷漠:“在病房。”
“用不着吧,医生。”
霍云偃吊儿郎当地笑笑,又换上以前那副浑不吝的刺儿头样:“刚才给你的文件里有调令,我来领人,是蓝小姐自己的主意,她可没强调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怎么,你们既不允许她放人进来探监,也不允许她让我带人出去?”
对面站着另一位研究员,冲同事使眼色。
“第八监区是蓝小姐父亲的地盘,你们是打工的,还是准备造反起义,当家作主的啊?”
“嘀”,清亮一声响,研究员扫描了识别器,让大门徐徐打开。
他脸色很是难看地指了下外面:“走,晚上八点前带回。”
那位要求戴颈环的人欲言又止,霍云偃无视这两人暗地交流的眼神,带裴周驭走了出去。
两人一路离开八监,直到实验楼在身后缩成一个渺小的点,才同时看向对方。
一字不发,他们打手势隐匿到了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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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时互相扶持的默契让两人无需多言,只凭一记眼神、或一场对视,便能迅速判断对方想要传达的东西。
无人察觉的角落,霍云偃忽地一拽裴周驭胳膊,将他拉向自己,抱上去之后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这个拥抱只持续一秒,便果断收回,霍云偃指根有些发抖,强忍着吐出一口浊气,哑声说:“辛苦了,少将。”
裴周驭看向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。
“抱歉,”霍云偃立刻放开他,绷着脸说:“我失态了,少将,你瘦了好多,我没忍住。”
他摩挲了一下自己刚刚拍他后背的手,裴周驭的肩胛骨瘦得不是一般突出,他上次看到这么高大又这么单薄的人,还是饿殍至死的战俘。
“没事。”
裴周驭淡淡地说。
“我也没想到蓝仪云留了后手,沈娉婷虽然有时跟我不和,但像这么大的消息,她不会不上报组织。”
霍云偃紧紧盯着他,说:“你没选择假死是对的,蓝仪云比我们想象中难缠,如果你用了焚烧剂,我准备的死尸也不一定能在她手底下过关,她不按常理出牌,我和沈娉婷目前都没能完全获得她信任。”
“所以——,”他顿了下:“少将,你还记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