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摊手:“我真没开玩笑,就是正在用啊,弹琴不用这个,还能……”
“哦,”他好似反应过来,迟钝地拉长音:“……你是问为什么这个不能直接给彭庭献用,对吧。”
“弹个民歌都能弹错,给他那架破琴,能表演什么。”裴周驭冷漠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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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是。”
裴周驭继续向前走去,霍云偃偷偷在背后闷笑一声。
一小时后,裴周驭独自从储物室走出,卸下沾满油污的手套,还带出一身波尔多红酒余香。
霍云偃一直在走廊上等他,刚才没进去,是因为储物室里的信息素浓度实在太高。
他原本和彭庭献的气味不犯冲,但令他腺体躁动的是,里面掺入了大量柏木叶香。
上次的猜测没错,两人一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裴周驭把脏了的手套放在窗边,向里一指:“修完了,进去查。”
“这么快?”
霍云偃感到诧异,眉毛拧得一高一低:“你确定要这么早结束?蓝仪云可一共就给我们两次放风机会,现在才上午十点。”
他低头,又确认了下手环:“你最晚可以拖到晚上八点回去。”
裴周驭像看白痴一样掠过他一眼,没什么表情:“带我去看sare。”
与此同时,第五监区315监舍。
陆砚雪因易感期被带走,房间里只剩下彭庭献和程阎。
程阎最近下地走动的次数变多,他被蓝仪云鞭笞,几乎抽烂了腰,再也不能长时间久卧。
彭庭献正蹲在墙角逗弄sare,他一只手托腮,不计前嫌地和程阎聊了许多。
不仅无视他厌恶sare的嘴脸,还笑嘻嘻地主动发问:“老程,有没有感觉sare最近胖了一些?”
程阎捂着腰直抽气:“胖了拉去炖肉。”
“啧,”彭庭献回以一记嘲讽:“你说话真讨人厌,怪不得会被抽。”
“被抽怎么了,”程阎不服气地嚷嚷回去:“被抽总比一直关在这里好,四监那帮小子要不是最后被这条狗拦截,早他妈跑出去逍遥快活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
彭庭献托着腮轻笑。
“我设计的方案能不能让人跑出去,你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程阎说着,堂而皇之地从口袋里抽出根烟,不管头顶还有监控,一把扔进嘴里:“哎,要不是我说,当时进医务室偷指纹的如果是你,不是曲行虎,咱们那次计划八成也能行。”
“都怪曲行虎,愣头青一个,那小子太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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