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一老者手执扁担正监视着那帮恶徒,心中暗自高兴,“阿弥陀佛,老施主何以动怒?”“师傅有所不知,这帮恶徒横行霸道,欺压百姓鱼肉乡里,不教训教训他们难平黎民之恨!”“阿弥陀佛,罪过,罪过,看在贫僧份上,饶恕他们吧,谅他们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”对,对,下次我们再也不干坏事啦。”五行长老又道:“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我劝这位老哥还是放他们去吧”拿扁担的老头儿这才高声喝道:“今日看在五行师博的面上饶你们一条狗命!还不快滚!”趴在地上的一帮恶徒如获大赦,一个个急忙从地上爬起来,一溜歪斜逃跑了。
窦尔敦这个乐呀,他帮着老伯把花生卖完,天已到了过午,老人给窦尔敦买了点吃的,并告诫道:孩子,此镇不可久留,还是另寻它地落脚为上”窦尔敦见四下无人,双膝跪在地,说道:“老伯,收我做个徒弟吧”老人急忙把他搀起,说道:“孩子,老朽已这把年纪,又能教你什么呢?”窦尔敦道:“师父的武功弟子已经见到,实不相瞒,弟子是专门为了学艺才离开家乡的。”老人沉思片刻道:“孩子,你为何学艺如此心切?”窦尔敦道:“老伯有所不知,我爷爷为抗清血染疆场,我父亲为抗清南征北战,最后含恨而死,临死时再三啊时我要牢记国恨家仇,切不可枉生一世,如今眼着着贪官污吏,乡宦豪绅,仗势欺人,如不惩治惩治这些贪官污吏,岂不有违父愿?”老人听罢一番话,不由眼睛一亮,说道:“莫非说你是窦玉祥之孙,窦汝忠之子?“一点不错,你认识他们?”老人长双一声道:“嗐,一言难尽呀!”
原来,这位老人是闯王李自成的部下,曾在左营制军将军刘芳亮部下充任哨官,宜章一战,刘芳亮战死,老人突出重围,隐姓埋名自称王老大,自此便流落江潮。后来,无奈才定居献县,尽管自己有一身武艺,怎奈力孤身单,不敢贸然行事。今日巧逢窦氏后代,又见其血气方刚,心中不胜欢喜。他对窦尔转说:“当年我与你父同在闯王帐下听令,如今死的死,老的老,空有报国之愿却是力不从心呀。”窦尔敦莲:“老怕不必伤感,记得我好曾经教过我两句诗,叫作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。如今我们晚辈已长大成人,绝不会辜负先辈之愿。”老人听罢非常高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,不过学艺必须吃苦,否则是学不好的!”窦尔敦点头应诺,双腿跪地给师父磕头。
简短截说,窦尔敦跟随老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小村庄,师徙二人除了谋生糊口之外便是传授武功,那窦尔敦年龄虽小毅力却是惊人,终日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风雪雨露为伴,星月霞光被身。光阴荏苒,星转斗移。不觉六年已过,老人把余年心血全部拼给了窦尔救。有诗赞曰:
刀光影里损光阴,壮志紧系两代情。留得一寸丹心在,仇恨不雪气不平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窦尔敦从师学艺,六个春秋没有白过,功夫苦中等,武艺学得精,刀枪剑戟、斧钺钩叉、拐子流星、鞭锏锤抓,尤以百兵之帅的刀棍见长,所学刀法有大小昆仑刀、梅花落枝刀、夜战八方刀、追星逐月刀、阴阳刀、八卦刀、三十六招绝命刀,耍起来那真是惊天地,泣鬼神。
老师见徒弟有如此长进,心中十分宽慰,他正待要传授轻功,不幸身染重病,卧床不起,窦尔敦趴在床前悲痛万分,师父抚摸着窦尔敦的头,说道:“徒儿不必悲伤,如今我已年近八旬,虽死不为夭寿,为师所虑乃是你的功夫不深,恐怕日后难与高手争锋。看来我是不能再教你了,不过你还有一师叔尚健在于世。”窦尔敦悲泣道:“我哪来的师叔?”老人道:“傻孩子,实不相瞒,我本不姓王,乃姓韩,故居沧州,人称大刀韩成,武林高手韩实乃是家父,当初我学艺时,只有师兄弟两个,我学的是长兵刃和马上功夫,你师叔学的却是轻功,要论轻功,在武林中他堪称一绝,只要你能把他的轻功学到手,我死也就瞑目了。”窦尔敦道:“师父放心,我一定能学到手,但不知我那师叔现在何处?”老人道: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朝阳寺里的五行长老就是你师叔。”“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