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又有什么办法呢?远的不说,今日是老朽亲眼得见,在东关路北有座同仁堂药店,这是那王衙内家开的买卖,今天早晨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前去买药,不幸被那衙内看中了,当时,他狗眼一眨巴对姑娘说:“姑娘,用点什么药?,姑娘道:“买三钱人参。那衙内给伙计递了个眼色,说道:给姑娘拿半斤!姑娘道:“用不了那么多。”那衙内嘻嘻一笑:'什么用了用不了的,咱自家的药,拿去吃吧,让咱娘补补身子,来年好给咱们抱娃娃。'姑娘当时就急了,骂道:“呸!混帐东西,我家没你这么个儿子!'那衙内拍案而起,喝道:大胆黄毛丫头,竟敢跟二爷顶嗍,给我抓起来!'话音刚落,一群打手便冲出柜台向姑娘扑去,那姑娘还真有两下子,闪身躲过,就地一个扫趟腿扫倒了几个,随手抄起一根顶门杠子与那帮恶徒招架起来,当就打伤了几个,王衙内一看不妙,抽出护身宝剑照准姑娘前胸就?,那姑娘早有防备,一个神猿跳涧跃到了衙内身后,正当姑娘举棍要打之际,就听得哗啦一声,双脚登空,落入了一人多深的陷坑里。那王衢内一阵奸笑:'看你还往哪里跑!”就这样婚娘被他们抓获了,五花大绑推进了望月楼:听说今晚非要治服那姑娘不可,说不定这又是一条人命。”窦尔敦听罢老汉一番话,火从心头起,怒从胆边生,哗啦啦亮出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,骂道:“大胆恶徒,岂容横行,待我拿他命来!”说罢起身要走。那老汉急忙上前拦道:“壮士休得莽捕,那王衙内虽无多大能耐,却到处有其耳目,况且有两个教师爷与他形形不离,一个善使鞭,一个善使棍,据说都是武林高手,你要莽撞行事恐怕吃亏。”窦尔敦道:“老伯休得担心,俺双钩在手,武艺在身,量他三二十人也不是俺的对手!”老汉道:“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,不过老朽心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“请老伯直言”老汉道:“眼下天色已晚,待掌灯时分,那衡内必然与姑娘纠缠,正是下手时机,既能救出姑娘,又能为民除害且留不下半点痕迹,岂不三全其美!”窦尔敦听罢连连点头:“好,就依老伯之言。”
再说那位取药的姑娘被推上望月楼,一直是骂不绝口,直骂到了夜静更深。那王衙内知道姑娘武艺在身,一不敢松绑,二不敢靠近,只是坐在一旁要赖皮:“我说姑娘,你骂几句倒无所谓,王二爷有身贱骨头,就是爱听大姑娘骂,不会骂人的姑娘我还不要呢!话又说回来啦,只要你从了二爷,二爷一天让你骂八遍,骂累了咱有的是山珍海味人参汤,把身子给你补的壮壮的让你接着骂。”“呸,不要脸的东西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妾想!“王衙内擦了擦嘴角上的唾沫星子,说道:“嘿嘿,要脸多少钱一斤,今夜二爷非尝尝你天鹅肉不可:“两个师爷也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你这姑娘也太不识拾举啦,跟着二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你就快点答应了吧!不然二爷可要你的脑袋”姑娘挺身骂道:“瞎了你们的狗眼,你们也不问问姑奶奶姓字名谁!”王衙内笑道:“可不是,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呢,这倒无妨,等咱们喝完交杯酒你再告诉我不得啦!”“呸!姑奶奶乃是抗清将领窦致忠之女窦金娘,岂能与你们这帮贪官污吏、民族败类同流合污,要杀要砍随你们便吧!”
姑娘这一报名可就惊坏了一个人,谁呀?窦尔敦。窦尔敦在哪呀?窦尔敦趁夜黑人静蹿上了望月楼,一个珍珠倒卷帘挂在了房檐之下。姑娘的骂声他都听到了,他万没想到在屋被绑的正是自己的妹妹,心里话:我那八年未见面的妹妹给谁来取药呢?莫非是给我那老娘?想到这里他再也呆不住了,一个燕子抄水腾身落地,蹿入屋内,唰啦啦亮开二十八宿追魂索命钩,大喝一声道:“拿命来!那两个教师爷还没来得及亮像什就见了阀王。那着打手哪是窦尔敦的对手,三下五除二便都死在了浑天钩下,王衙内吓得钻了桌子低下,窦尔敦来了个秋风扫落叶把那王衡内从桌下扒了出来,就势一翻腕子,钩尖向下一点噗地一声,一股污血喷了出来,王衙内惨国一声也瞪了腿。
这一切窦金娘都看在眼里,她心里纳闷,这个大黑汉是谁呢?正要说话,窦尔敦已经来到她的跟前,双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