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阳穴刺去,候德滋躲闪不及低头缩颈,说时迟,那时快,窦尔敦双钩一展,嚓地一声,侯德滋的壮士帽被削掉了。侯德滋正要施展他的绝命三漂,忽然思起了沧州大刀韩成韩令公的二十八宿追魂绝命钩,心想,莫非此人是韩门弟子,不行。我得河间再杀,想到这里,收招抱杂道:“足下何人,报个姓名淹再与你厮杀!”窦尔敦见此人枪法纯熟,并非等闲之辈,于是收了招数,抱拳还礼道:“在下窦尔敦,乃沧州大刀韩之徒,恕徒不言师讳,你是何人?”侯德滋笑道:“实不相瞒,我师祖与你师祖乃是同师学艺。我幼年曾见过韩师叔,听韩师叔讲过这追魂绝命护手浑天钩,今日贤弟前来县衙不知为了何事?却为何抢一女童?”窦尔敦便把侄女秀姑被抢之事说了一遍。侯德滋听罢,长叹一声道:“看来我侯某又助纣为虐了,早知是侄女被抢,我岂能袖手旁观,今夜你我交战,实为一场误会,多亏我问了儿句,险些使用我的绝命三镖,,既然咱们同出一门,赶快回衙相救二位兄妹吧!”窦尔敦拱手道:“多谢兄长仗义!”言罢二人奔回县衙。二人米到县衙,腾身上房,见中院人声嘈杂还在厮杀,侯德滋道:“此处有一班头名叫朱义,该人鞭法十分厉害,袖藏六镖,百发百中,当初,就是这个朱义把我引荐的,才误入县衙,今日得见贤弟,实乃除暴安良之好汉,我当速速离开此地,另投别处。”窦尔敦道:“兄长迷途知返着实令人钦解,但恶人就在眼前,如果弃之不管,还不算豪杰所为。”侯德滋略思片刻道:“也罢,今日就与贤弟共除这帮豺狼!”当下候德滋在前,窦尔敦在后,蹿房院,见一个杀一个,见两个宰一双,那真是手起刀落,跟切西瓜差不离儿,众衙役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,脖子一凉,脑袋就搬了家。
窦尔敦赶至天井,那朱义正带领一帮衙役与大东、金娘厮杀。朱义不是被阴阳瓦打倒了吗?他怎么又带人厮杀呢?
俗话说得好,灯不点不明,话不讲不透,沙锅不打没个漏。”那朱义当时虽然被打倒了,但是没死,伤也不重。那为什么他趴在地上呢?皆因他看到县令夫人被打死了,自己身为班头,怕在县令面前不好交差,故而趴下装了一会儿死,以便县令问起来好有个借口。可是,当他听到县令隔着窗眼呼喊人时,他再也趴不住了,于是,翻身起来继续厮杀。手里的十三节鞭抡得像个风葫芦,直向金娘打去。窦尔敦大声喝道:大胆朱义休得逞强!”说罢抖双钩便杀,二人各施绝技,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。有道是狗急跳墙,猪急蹿圈,那朱义要了一个四面开花鞭,然后将手一甩,鞭头直取窦尔敦部,窦尔敦一个张飞骗马,朱义的鞭走空,裹手一钩向朱义”头部削去,朱义躲闪不及,唰地一个耳朵被削掉了。朱义说声不好,转身就逃,可手里没闲着,回手就是一镖,窦尔敦扬手镖接住,第二只镖又呼哨面来,窦尔敦双钩一拍镖头落地;第三只镖也被窦尔敦闪过;朱义的第四只镖急如闪电,直奔窦尔敦面门,窦尔敦躲闪不及,就听当啷一声,火星四溅,两只镖同时坠地。
这是怎么回事呀?原来,侯德滋正在一旁观看,他见朱义这第四只镖是绝命镖,所以,当机立断甩标相迎;也是他镖法绝妙;两只镖才相撞一起,使窦尔敦化险为夷。
两鬃相撞,当哪一响,朱义一怔神儿,就在这一刹那间,窦尔敦一个箭步蹿过去,双钩一划,一个拨云见日直刺,朱义后心,就听得噗哧一声,污血四溅,朱义这回真去见阀:王了。众衙役及家丁见班头已死,都噗咚咚跪在地下,纷纷求饶,窦尔敦哪里肯依,挥钩就砍,就在这时,房上有人搭了话:“窦兄且慢,刀下留大!这些人多是为生活所追,纵然做了些坏事,并非出于心,还是饶了他们吧!侯德滋在一旁也起了恻隐之心,说道:“看在为兄与他们相识的面上,饶他们一命吧!”窦尔敦见有人求情,也就点头同意了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拿了自己财物逃命去吧,别在这儿等着打人命官司”众人千恩万谢各自而去,不在话下。
窦尔敦话记着房上说话的人,抬头问道:“说话者何人,愿求一见。”话音刚落,两条人影腾身落地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