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问请真正的皇纲在哪里,于是下马问道:“刘守备,休得坦惊,在下为了拯救黎庶,才不得已面为之,只要你说出皇纲的去处,我们则不害你性命。”那刘国瑞骂道:“无知草寇,刘某只知押运皇纲,别无所知,要杀就杀,何必多问!”晓塘道:“何必如此,那银两乃是官府敲诈而来,今用它救民于水火,岂不善哉。”刘守备道:“呸!你刘爷深受皇恩,理当报效,就是知道也不告诉尔等”众人见他如此蛮横,无不怒火燃胸,就听唉地一声,原是鲁庄动了手,一棍正截在刘国瑞的脑袋上,顿时脑浆四溅,气绝身亡。牛晓塘道:“得,你这一棍不要紫,把四十万两银子打跑了,我们到哪里去找皇纲?”鲁庄道:“军师,那皇纲不是我们早就劫走了吗,你问他何用?”牛晓塘道:“你们哪里知道,那皇纲乃是肯一色的河卵石,真皇纲还不知在何处。”“唉,你怎么不早说,我哪儿知道呀!”窦尔敦道:“这便如何是好?”牛晓塘道:“不妨,我已派赵琪前去打探,估计很快便有下落。”
几个人正说话间,飞毛腿赵琪来啦,众人围上前去打听消息。赵琪笑道:“这回可真来啦,一个把总带领百余兵丁,押运着二十多辆车子,刚过水牛店,他们听说刘国瑞被劫,扭头就往南跑,我想,那必定是真正的皇纲。”牛晓塘点头道:“这就对了,事不宜迟,急速追赶,不得让他们入城!”窦尔敦说声追,两腿一夹青龙神驹,就见那神驹竖两耳,抖鬃毛,四蹄腾空,风驰电掣般向南追去,赵琪迈开飞毛腿紧跟其后,吴知远的银合兽虽比不上窦尔敦的青龙神驹,可也远远把众马甩在了后面。牛晓塘吩咐窦金娘带领寨兵紧紧随后。
不多时,窦尔敦、赵琪便赶到了水牛店,留神看时,见那把总正催赶兵丁车马速速回撤。窦尔敦快马加鞭赶至近前,高声喝道:“休得再走!”那把总一看不妙,急忙吩咐车辆快走,自己带几十名兵丁横路而站,妄图拦住来人,保护皇纲及早进城。窦尔敦急命赵琪绕过把总前行一步阻截押银车辆,自已去战把总与兵丁。赵琪应命而去,也是他行走如飞,眨眼间便赶到车马前边,大声道:“你们哪里走?”护车兵丁一看,就是一人拦路,也不理会,仍然拼命奔跑。赵琪施展软硬棒,向兵丁杀去,那兵丁哪是他的对手,当时便有几个死于非命,尽管如此,那二十辆贡银车仍然不停,毕竟是赵琪心眼来得快,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几步追上第一辆车,照定辕马肋下就是一刀,那马嘶叫一声倒地面死,接着又把第二辆,第三辆依次逐杀,这一来可不要紧,顿时车停路塞,兵卒大乱,赵琪腾身跳在车上,高声喝道:“你们走不了啦,快把贡银放下,饶你们不死!"就在这当几,一个小头目绕到赵琪身后,举刀就砍,赵琪可不怕这个,当年皇宫盗宝,众多御林军还伤他不着,别说一个小头日了。他听到风声,知道背后有人,软硬棒一抖,那鹿筋银丝鞭往后一绕,顶端的钢镖正中官兵的太阳穴,这一手叫做银蛇喋血,小头目当即毙命。众喽罗一看这人厉害,谁也不敢近前一步。
此时,窦尔敦与那把总杀了几个回合。那把总哪是他的对手,窦尔敦双钩一抖便把那把总钩于马下,那把总自知性命难保,慌忙跪在地上,连连求饶。窦尔敦问道:“这车上押运的可是贡银?”那人道:“一点不假,如有辛句虚言,甘愿千刀万剐。”“为何前面车辆都是石头。“实不相瞒,那都是镖头李景昆的主意,说是防备万一。”窦尔敦正在问话,牛晓塘等人已经赶到,窦尔敦道:“军师,此人乃是护车把总,你看如何发落?”那人连连磕头:“饶小人一命,小人家中尚有妻儿老母,寨主饶命呀!”牛晓塘道:“放他去吧,杀他无益。”窦尔敦厉声道:“看在军师面上饶你不死,回去告诉狗官,这皇纲乃是金顶山扣留,日后再横行乡里,敞诈百姓定捣平他的狗窝,滚吧i”那把总与众兵丁抱头而窜。
牛晓塘急命寨兵打开银驮子,里面皆是白花花的元宝,众人皆喜,遂把银子驮于马上,浩浩荡药赶奔金顶山。有诗赞曰:天灾人祸苦黎民,尸骨遍野无问津。山寨群英行义道,运筹帷幄劫贡银。金桥古路除镖客,守备棍下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