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随着牛晓塘来到五行长老静室门前,连呼数声没人答应,开门一看,四壁空空,连个人影也没有。牛晓塘道:“甭找啦,长老昨夜已离山寨,看看有无留言。”低头看时,见案头上留有一张白纸,上面题诗一首:肩负重任且东行,金峰虽险仍孤零。欲霸河间创大业,扩居八蜡控东城。
众人看罢,不解其意,牛晓塘频频点头道:五行长老果然高人一筹,不愧是我们义军的老前辈!”窦尔敦道:牛军师,你先给人们讲讲师叔的诗意吧!牛晓塘道:“师叔此去山东有重任在身,不能不走。他老人家告诉我们,金顶山寨虽然不错,但未免有些孤立,要想成就大业,必须把县城控制起来,在八蜡庙建立分寨。”众首领皆点头称是。窦尔敦道;“这好办,就我们山寨兵力,占它个八蜡庙是不成问题的,谅那罗步吉也无奈于我们!”牛晓塘道:“那八蜡庙在县城脚下,倘若被我们占领便可直接威逼县城,恐怕那罗步吉不会善罢甘休,此事尚需我们从长计议,且不可莽撞行事?”鲁庄道:“从长计议,从长计议,还不等到驴年马月,一个小小八蜡庙,占了它不就完了吗!”牛晓塘道:“贤弟不必心急,为期不会太久,不过为了周密起见,我们必须在罗步吉身上打主意,让他自动把八蜡庙让给咱们。”郭景道:“就是怕那罗步吉不那么孝顺。”席斋道:“他不孝顺也得逼着他孝顺,这要看咱们牛军师的计谋了。”众首领正在议论,突然有人前来禀报,说是县令罗步吉派人前来山寨送信,窦尔敦道:传他进来!”“遵命!”
少时,送信人被带到聚义厅,叩见众位首领,遂把书信呈上。窦尔敦接过信,速速看了一遍,顿时气得怒发冲冠,手指来人骂道:“回去告诉狗官,窦某三日内必到县城!”鲁庄一见寨主如此着急,大喝一声道:“呔!你必是那狗官的心腹,我先宰了你再说!”说罢,剩啦亮出大刀挺身向前,那送信人吓得浑身发抖,噗咚跪在地上,央求道:“饶命,此事小人不知,县令让来不得不来,万望大人开恩?”牛晓塘上前拦道:“双方交兵,不杀来使,且叫他退下休息,听候回言?”那人千恩万谢退出厅去。吴知远道:“寨主且息怒,那信中所言何事?”窦尔敦把信递过去道:狗官罗步吉不知怎么把那方笑为搬到了县衙,三日内要和我县城比武,方笑为翅此不仗义,我岂能不急!”众人异口同声:“姓方的太小看人啦!”“不能饶他!”
方笑为为什么去县衙呢?原来,罗步吉与方笑为家沾点表亲,趁城里赶庙会之机,罗步吉亲临官家庄,接方笑为和他的母亲前去县城看戏,接者有心,去者无意,一片好言相劝,八拾大轿把娘俩接到了县衙。这一去可不要紧,除了赶集上庙之外,天天是酒肉相待,方笑为几次要回家,罗步吉就是不让走,而且显得格外殷勤,弄得方家娘儿辆走不是,:不走也不是,拖拖拉拉一气住了半月。方笑为看出了罗步吉的心思,说道:“罗兄如此厚待,使我母子寝食不安,如若有事,只管说话,理当尽力相助。”罗步吉就等着这句话呢,于是,微然笑道:“实不相瞒,愚兄在此县为宫全仰仗地方维护,怎奈窦尔敦聚众为盗,杀官夺印,势力越来越大,实为一大祸害,一旦杀入县城,为兄丢了前程还算小事,只怕居家性命难保,你我乃表兄弟相称,不能见死不救呀!”
方笑为道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“我计议让你领兵攻打金顶山,为民除一大害!”方笑为连连摇头:“万万使不得,小弟不去!”罗步吉道:“阜职乃朝廷命官,你乃国家义士,保护百姓,安定乡里,责无旁贷,且你与那窦尔敦素有来往,关系甚厚,倘若上方得知,岂不落个通匪之罪,常言道,欲想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,窦尔敦两次去请你上山,均有人告密,多亏卑职周旋才压下此事,我们为人一世忠孝为大,伯母乃年迈之人,担不起风吹草动,你纵然不为我着想,也得为一家老小着想呀!”罗步吉这番话软中带硬,击中了方笑为的要害。方笑为沉思片刻道:“攻打金顶山我是万万不能从命,不过我倒有个两全其美之策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“快请直言!”“以愚弟之见我可与窦尔敦县城比武,倘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