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这几年有了绝艺?
不过,我方笑为决不能败在你的手下。方笑为正在沉思,突然有人前来察报,说是比武时辰已到,请二位入场。
比武场设在了村外的大场里,早有人划好了一个五丈方圆的圈子,窦尔敦、方笑为迈虎步走进场子中间,看热闹的人早就围了一道人墙,里八层,外八层,风雨不透。一声令下,比武开始了,方笑为道:“贤弟,我们先赛拳脚如何?”窦尔敦应道:“谨依兄长之命!二人一拱手,留行门,走过步,亮开门户,方笑为伸右手一记黑虎掏心照窦尔敦当胸一拳,窦尔敦闪身躲过,乘机一个双风灌耳,奔方笑为太阳穴,二人远长拳,近短打,挨帮挤靠,擦肩过拢,闪展腾挪,蹿高纵矮打了个不亦乐乎,看得人们眼花缭乱,齐声喝彩。开始二人都是大花拳,后来改换八挂行门拳,方笑为先后用了十四套拳路,皆被窦尔敦所破,不得不改变打法,二人你来我往,不分胜负,方笑为暗赞窦尔敦拳法纯熟,再战下去也不过是个平局。于是虚晃一招跳出圈外,说道:拳路也不过如此,我们还是过过家伙吧”语毕,早有人抬过一枝方天画戟,这条戟比窦尔敦的双钩还重二斤,两人的兵刃虽长短不同,但都是尖刃家伙,真要打起来,轻者挂伤,重者丧命,窦尔敦道:“方兄且慢,俏若失手怎么办?”方笑为笑道:“凭你我功夫,决无伤害之理,皮肉之伤何足道哉?贤弟你只管进招:“还是兄长请吧!”“如此看戟!”方笑为的画戟一抖直刺窦尔敦咽喉,窦尔敦哪敢怠慢,左手钩向外一磕,右手钩直奔方笑为的小腹,方笑为一闪身,窦尔敦的右手钩走空,就势一个鹞子翻身,双钩往上一架,正好迎住方笑为的鱼鹰入水,二人杀得猛烈,呼呼带风,这方天画戟,讲究磕碰挑刺,吞吐拿放,护手双钩则讲究劈削撩挂,摘解撕捋,各有各的优点,各占各的长处,二人各施绝技,大战四十多个回合,不分胜负,窦尔敦猛然换招,双钩叠起直削方笑为左肋,方笑为横戟向下一压,岂不知窦尔敦使得是个虚招,就势一翻腕子,双钩成钳形交叉,正好套住方笑为的脖子,这一手叫做披枷挂锁,前去不得,后退不得,上蹿不得,下蹲不得,方笑为自知输招,双目一闭,听天由命,四周观看的人都替方笑为捏了一把汗,心说:这回方笑为改名叫方哭为吧。此时,只要窦尔敦稍一较力,方笑为即刻身首异处,但是窦尔敦没这么办,只见他双腕一翻,钩刺朝外,把方笑为放了出去,方笑为就势一跃,又拉开了架式。会看的看门道,不会看的看热闹,按理说方笑为就该服输,还摆什么架子。窦尔敦腾身跳出圈外,口中说道:“承蒙兄 长相让!”方笑为满脸羞得通红,继而说道:“你我兄弟难得机会切磋武功,拳脚兵刃难见真功,但不知贤弟轻功如何?”方笑为的意思是想在轻功上挽回败局,他哪儿知道,窦尔敦在五行长老那里专门攻了二年轻功,方笑为这一说,窦尔敦心里话:姓方的,你算输定啦。于是哈哈笑道:“窦某素知兄长轻功见长,既然兄长有意指教,愚弟只好奉陪了。”方笑为笑道:“好,痛快。”随命人取来鸡蛋粗的十棵竹杆,这竹杆高有丈余,每五尺埋一棵,摆成一字直线。窦尔敦道:“怎么个比法?”方笑为道:“从竹扦顶上走过,一步一棵,倒一棵为输,中途跳下为输,怎么样?”窦尔敦佯装害怕,长叹一声道:“这不难死我也!”看热闹的人见此情景窃窃私语:“二哥,这回难住窦寨主啦,姓方的就不该这么办,刚才要不是窦尔敦大仁义,那一钩就把他脑袋削下来啦!”“三弟,这事不能那么说,方笑为是替罗步吉卖力,胜了后可以把窦尔敦赶出峨县,事关重大,听说他得了银子,能不为人家卖命吗!”“唉,我要有窦尔敦那两下子,压根就不跟他比,就凭金顶山那蓍人马拿他县城还不易如反掌!”“讲信义嘛,人家那是义军,不能瞎来!”“讲信义,讲信义,就凭窦寨主这块头,能在竹杆上走过去,那不成了活神仙啦!”众人都为窦尔敦担心。
方笑为得意地笑道:“贤弟请吧!”窦尔敦道:“还是兄长请吧,这玩艺儿我还是头一遭走,不一定行。”既然如此,愚兄献丑了!”说罢脱去快靴,来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