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黄三太,一气之下甩大氅就要跳入比武场,被赛毛遂杨香武拦住了,说道:“黄三哥你意欲何为?”黄三太愤然道:“金顶山的狂徒们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,一个个乳臭未干,竟敢目中无人,爷爷要教训教训他们!“杨香武摇首道:“咳,三哥何必如此,俗话说得好,宰相肚里能撑船,得有容人之量,谁不知道三哥,功高盖世,誉满九疆,金顶山往哪儿损,得说咱们是应邀前来规阵,虽然与李景昆有点交往,但关系并非多厚,他胜了咱也光彩不到哪,他败了与咱无多大干系,何苦自劳贵体!“黄三太道:“黄某在此就不容窦尔就逞强,一山不能居二虎,一潭不能盘两龙!“杨香武道:“三哥之话差矣,你乃是黄马褂加身,御封四路飞虎厅御马快,窦尔敦不过是个鲁莽草寇,焉能与三哥相比!”红旗李煜,金眼雕邱总也一旁解劝,黄三太执意不从,蛮子欧阳德吸了两口大烟袋,说道:“唔呀,你们好不晓事,净给三哥扫兴,今天群英聚会,你不让三哥露两手,他吃饭也不香呀,快让三哥上场!”欧阳德是正话反说,金头虎贾明则不然,你看他罗圆腿一伸,冲天杵小辫一晃,麻子脸一沉,母狗眼一翻,说道:“黄三哥是胜三爷的得意门生,三爷一生行侠仗义,公正无私,从来不办缺德事儿,李景昆这小子办事不仗义,着直说就是缺德,胜三爷要在世,非砸折他的狗腿不可,我要有三哥那两下子,早就去扇他嘴巴子了!”经贾明这么一骂,黄三太倒泄了气啦。此时,马杰与侯德滋已宣布比武结束,黄三太也只好作罢。
侯德滋为防备万一,又进而说道:“自即日起,各路英雄如愿切碰武艺可自行商定,发起人不再参与,愿众位见谅!”马杰、侯德滋、李景昆与众位拱手告别,事后马杰又与黄三太一帮弟兄个别叙话,盛赞窦尔敦的双钩功夫,马杰道:“黄老义士,此次比武,使吾辈大开眼界,中华之武功后继有人,别人不说,就金顶山寨主而言,双钩变化莫测,气功意到力达,轻功飘若鸿毛,此乃吾辈不及也,吾马杰闯荡江湖数十年,所见高手不计其数,皆在窦尔敦之下,倘若马杰下场与其较量,不败就是万幸,不知黄老义士有何见解!“黄三太心想:要论真正的武功,别说是杨香武、欧阳德、李煜、贾明不是窦尔敦的对手,就连自己也未必能够取胜。见马杰问他,不得不实言相告:“寨主窦尔敦的确武艺过人,老朽倾服,佩服!“马杰道:“此次比武已结,望黄老义士沧州光顾,在下必大礼相迎!”黄三太笑道:“承蒙马兄厚意,日后必当登门拜访。”众人又寒暄几句便各自离去。
各路英雄一走,窦尔敦便带领众首领回至八蜡庙中,晚上大殿灯火通明,设酒宴为侯德滋、赵殿魁三位兄长送行,酒席问,众位首领无不为这次比武的胜利开怀畅饮,窦尔敦对侯德滋的暗中关照也深表感谢,侯德滋道:“我们之所以获胜乃是因窦贤弟及众位兄弟的武艺高强,不过李景昆邀来的人马也非等闲之辈,依我之见,那李景昆虽然计谋落空,但决不会善罢甘休,我们切不可轻敌。”牛晓塘道:“侯兄所言极是,李景昆所邀之人非死即伤,在众目之下虽不敢贸然造次,但仇恨已深不可解,他们必然同机反手,此事我已派赵琪暗中打探,待查明之后再作定夺:“窦尔敦道:“好,有备无患,就依军师之言!“鲁庄一拍胸脯道:“倘若那李景昆再要花招,我非宰了他不行,!”人们正说着,赵琪腾身跳进了大殿,窦尔敦忙让他入席饮酒,赵琪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,说道:“众位先别高兴,兄弟有要事相真……”赵琪把探得消息从头至尾讲了一遍。
原来,李景昆为了报仇,设下了两套毒计:第一,他是想借用比武之机,邀来各路高手,除掉窦尔敦,这是显而易见的,侯德滋已将细情告诉了窦尔敦,窦尔敦与牛晓塘也看破了这一点,因此,李景昆这第一条毒计算是没有得逞。李景昆的第二条毒计是什么呢?不光窦尔敦、牛晓塘不知,就连发起人马杰、侯德滋也闹不清,李景昆之所以阴险也就表现在这里。不过,俗话说得好,能人背后有能人。牛晓塘对此多了个心眼,他料到敌手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派赵琪、刘文尚始终在监视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