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之后,这侯三便和窦小东勾结在一起,在他的撺摄下把人马拉到冯家老坟,自立山寨,他们打着窦尔敦的幌子横行乡里无所不为。今日抢劫回来路经柳树林,见旷野之中有两个美貌女子岂肯放过。他一下令,早有一个饿狼似的汉子跑上前去,单刀一横拦住了秀姑与玉妹的去路,高声喝道:“干什么的,快说实话,不然叫你们尝偿这个!”说着把刀一晃,秀姑、玉妹假装害怕,含汨道:“我们是去姥姥家走亲,你们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!”饿狼嘿咖一龇牙,“行好多少钱一斤,我们窦寨主就是稀罕小妞,走吧,随我们到寨上走一趟,窦爷决不会亏待你们!”秀姑道:“我姥姥有病,你们就放了我们吧。”饿狼把单刀一挥,咔嚓砍断一棵鸡蛋粗的柳枝,“再不听话就要你们小命!”玉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,秀姑道:“要我们去也行,只因我们身小力薄,实在走不动啦。”侯三坐在马上一看,这两个女孩长得挺俊,便笑嘻嘻地说道:“好,既然这么痛快,三爷把马让给你们!”说罢跳下马来,把秀姑、玉妹扶至马上。别看秀姑、玉妹年岁不大,练的可是马上的功夫,只见她们二人猛抖丝缰,调转马头一溜烟地向金顶山驰去。
侯三和一帮歹徒顿时傻了眼,干咋唬没用,饿狼在一旁丧气地说道:“侯三爷,偷鸡不成蚀把米,我们上了两个丫头片子的当啦。”侯三一眨巴小绿豆眼道:“要看这两个丫头的马上功大绝非等闲之辈,她们等候在这漫洼雪地虽必有文章,我们必须速速离开此地,否则必上大当。”说罢急速向前奔走。
刚刚走进柳树林,古柳后面猛然跳出一人,大声喝道:“哪里走,拿命来!”说罢早已跳到饿狼跟前,饿狼也不示弱,单刀一舞亮开架式,“你是何人?竞敢拦住爷爷去路!”“小子,站稳点,爷爷是金顶山神力铁塔无敌将黑鲁庄,今日特来要尔等狗命!”说罢抡起齐眉棍照准饿狼就打,饿狼不敢怠慢,闪身往旁边一躲,随后便是一刀,他哪里是鲁庄的对手,鲁庄用力一拨,当啷一声单刀被打飞了,饿狼一看不妙撒脚就跑,鲁庄哪里肯放,搂头盖顶就是一棍,这一棍打得狠了一点,噗地一声花红脑子溅出了足有一丈多远,这小子连吭也没吭一声,便倒在了血泊之中。侯三乘机跳到鲁庄身后举刀就劈,就在他这刀似落没落的时候,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抄住丁他的腕子,就听得嘎巴一声,侯三的胳膊再想拾可就抬不起来啦,郭景正要拍他太阳穴,刘祥跳到跟前,说道:“先不要打死他,叫他痛一会儿再说!“说罢施展铁沙学功夫,在一群歹徒中左击右拍,不大工夫十几个歹徒便都倒在地上气绝身亡。
侯三一看,早吓得魂飞魄散了,噗咚跪在地上苦苦求饶:“好汉爷,好汉爷,看在二寨主窦小东的面上饶小人一命吧!”他不提窦小东则罢,一提窦小东把鲁庄气得双眉负竖,二目圆睁,怒发冲冠,高声骂道:“狗胆包天,竟敢助约为诺,败坏我义军山规,我问你那窦小东现在何处,如实招卡饶你不死,倘若说出半句假话,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侯三头似捣蒜:“我说,我说,二寨主,不,窦小东现住冯家老坟,抢的那个姑娘就关在后院,此处离冯家老坟尚有二十余型,爷爷们如欲打探,小人愿头前带路。”侯三有侯三的主意,他想:只要到了冯家老坟,我就能溜之乎也,量他们也逃不出坟中的埋伏。
这冯家老坟是个什么去所?这冯家老坟可非同小可,自明朝以来,冯家便有人在朝居官,因此,这冯家老坟越修趋阔,越扩越大,方圆占地三百余亩,苍松翠柏,遮日蔽天,这座坟乃是南北走向,大门朝南,石人、石马、石猪、石羊、石吊桥、擎天柱、望天猴分左右,碑楼林立,坟冢成排,靠坟的北侧有一套大院子,院中房舍整齐,正房、配房、门房、马概样样齐全,多达数十间,皆为管家和护坟人居住。
侯三的祖上曾世代给冯家看坟,到了侯三的父辈,因其交偷了冯家的传世七星宝剑,被拿获收监,死于狱中,侯三长大成人,怀恨在心,要报杀父之仇,因此勾结窦小东杀死了冯家的护坟人,纠集了一帮地方恶棍占据了这座老坟,变成了他们坐地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