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皇家命官,竟然畏贼如虎,不敢拿贼不算,还准其在眼皮子底下开设贼店,回京之后,我定在彭大人那里告他一状!”黄三太之所以这样发火,因为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,既没抓到人,又没捞到银子,彭服的革职之危仍然解除不了,他的一番大话算是吹到了空地上,无法交差。杨香武猜出了黄三太的心思,眼珠一转笑道:“三哥,休得烦恼,俗话说得好,办事不成不算无能,非是三哥功薄艺浅,却是窦尔敦党羽众多,更为主要的乃是府台高攀袖手旁观,与圣上存有二心,何不借此奏他个私道贼寇,将那厮的家私一抄,不也可以补上那个缺数了吗!”黄三太一听觉得有理,顿时脸上露出了奸笑:“好,好主意!”欧阳德一旁骂道:“杨香武呀杨香武,你真够损的!”俗话说:隔墙有开,黄三太与杨香武的一番对话,叫高攀的探事人听到了,慌忙回府禀报
高攀听罢回禀,顿时吓得瘫在了地下,下人七手八脚把他搀扶起来,灌汤饮水才算缓过一口气来,急命人把府示、守备叫到身边,想办法,出主意,但思来想去没什么高招,最后决定宴请黄三太弟兄,在酒席桌上当面求情。
黄三太被请至府衙,盛宴款待,黄三太一见这阵势,知道高攀必有所求,于是不冷不热地说:“在下来贵府地与贼寇窦尔敦比武较量,上天助我出奇制胜,本待捉拿归案,但府台大人没有及时相助,结果事与愿违,此事过去也就罢了,只是黄某回京之后必须如实禀告圣上,不知府台有无话讲!”黄三太这几句话等于给高攀宣了判,高攀虽然京中有人,但自己暗中却与金顶山有协约,一旦圣上得知此事,恐怕谁也救不了,于是急忙拱手道:“此事千系重大,看在京中罗大人面上,还望黄老英雄多多美宵,下官必有厚报。”黄三太眼珠一转,奸笑了几声说道:“在下也不愿把事情闹大,只是在彭大人面前不好交差,不过为了府台大人的前程,黄某倒是有个小小的办法,不知高大人肯否使用?”高攀一听说有办法,忙说:“只要平安无事,下官无不遵命。”黄三太对高攀环讲了几句,高攀听罢顿时脸色变得蜡黄,半晌说不出话来,黄三太冷笑道:“莫非说府台大人不敢照此行事?”高攀嘴唇哆嗦,上牙磕着下牙 说道:“下,下官,照照照,照办。”黄三太道:“好,那我们回店听候佳音。”说罢起身出了府衙。
黄三太给高攀出了个什么主意?原来,黄三太命高攀把窦尔敦和他的弟兄们请至府衙,以慰劳为名,在酒中暗下毒药,把窦尔敦毒死,以使他回京交差。你想高樊能不害怕吗?他真要是把窦尔敦毒死,窦尔敦的弟兄们也绝饶不了他,可他若不按黄三太的主意办事,又怕黄三太回京告他的状,急得他好象热锅上的蚂蚁,怎么也站不住脚。就时,探事人进府回禀,说窦尔敦在两个时辰之前已带领人马出西关奔金顶山方询去了。高攀听到回禀,这才长出了一口气,心说:这回不怨我啦。随之命人起轿直奔马家店。
黄三太回店后刚刚坐稳,有人传禀,说是府台大人亲临本店,黄三太听罢一愣,心说:怎么这么快呀,莫非说窦尔敦死啦?急命人迎府台入内。高攀把窦尔敦等人已离开府地的情况叙说了一遍,黄三太听罢可就急了,心想:一计不成又生二计,二计不成又生三计,想不到三计均已落空,闹了个猫咬水泡瞎欢喜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我黄某岂能做这种赔本的买卖,于是把脸一沉,说道:“府台大人你心里明白,擒贼擒首,没有活的要死的,跑了主犯拿从犯,没有从犯取赃物,今人赃皆无,叫我回京怎么说话?”黄三太的意思是反正不能白来,想敲高攀点竹杠,其实,高攀为官多年,知道官场上的一套,也明白黄三太的立思,因此早就把这笔银子带来啦,他面才黄三太拱手道:“下官深知老英雄的辛酸,因此特备了一点薄礼,慰劳诸位弟兄!”说罢命人把箱子拾选来,打开一看尽是白花花的银子,少说也有五千两。俗话说得好:金子是黄的,银子是白的,眼珠是黑的,以黑见白焉有不动心之理。黄三太瞅着银子,长叹一声道:“唉,真没办法,事到如今也只好用这些东西去回旋了。”高知府又躬身施礼,这场不光彩的交易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