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焚;众人也看得眼花缭乱,连声称绝。二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,巴德佐趁刘祥贬眼工卡,一个“丹风朝阳”式直取刘祥咽喉,眼看就要抓到,刘祥用金刚指轻轻一点,正点到巴德佐脉门穴,这叫一巧破千斤,刘祥只用了五成的气力,那巴德佐直痛得“哎呀\"一声,半身都觉得麻木酸痛。他顿时火起,觉得要败在这个小孩子手下太丢人,于是随手抄起一条板凳,来了今空中盘花,搂头盖顶向刘祥砸去,想致刘样于死地,哪知刘祥来了个顺手牵羊,以软接硬,夺过板凳,扔在一旁,趁巴德佐一怔神的工夫,上边用手一晃,下边脚尖一点,正中巴德佐小腹,就这一点少说也有五百斤的力量,只见那巴靠佐噔噔噔连退几步,吭哧一声靠在了堂柱子上,要不非栽倒不行。刘祥抱拳笑道:\"承让,承让,恕小的无礼了。”说罢,退到窦尔敦身后,众人连声喝彩。
巴德佐要是知趣,就此罢休,丢个面子也就罢了,可他觉得闷气不出,伸手从案上抄起宝剑,叫道:“本将愿以剑相比!”
窦尔敦刚要起身,被席斋一手按住了,回言说道:\"老朽愿与将军取个乐。”说着,把那口破刀从鞘里抽出来,只见那刀刃足有铜子厚,上下诱成了铁疙瘩,一抖直掉铁面子。巴德佐心想,我先把你宰了再说,“休得罗嗦,看剑!”一个白蛇吐信直刺老头前胸,席斋一转身一个白鹤亮赠,把刀在巴德佐脸上抹了一下,登时出了一道红印。
一般来说,刀划在脸上破了就是流血,不破就是个白印,怎么出了红印呢?皆因刀上铁锈太多,解席斋又是故意把刀一抹,所以便出了一道红印。这一抹不要紧,惹得众人哄堂大笑,都说老头这一手玩得漂亮。巴德佐脸上有些挂不住,手中剑招式一变,照定老头剁去,老头一个鹞子翻身把破刀向上一迎,当哪一声,差点把巴德佐的宝剑磕掉,就势又是往脸上一抹,又是一道红印,巴德佐剑剑相逼,阎席斋是刀刀紧抹,工夫不大就把巴德佐抹了个花红脸。众人看得出“老头”是在要笑巴德佐,知道再战下去没好,高攀便起身,拱手道:\"好啦好啦。诸位各具绝艺,各具所长,日后有交流的机会,咱们还是喝酒吧。”巴德佐自知不是\"老头”的对手,也只好作罢,席斋回到窦尔敦身旁,巴德佐气冲冲回下房净面。
工夫不大,酒饭已毕,牛晓塘知道此处是个是非之地,起身说道:“天色不早,我们也该回去啦,归降一事还望府台多多周旋,愿早日得到圣上恩准,我等在杜林敬候传音。”高攀道:“下官一定尽力而为,望窦将军暂且耐心等待,待圣旨一下,必当委以官职,补发粮饷。”窦尔敏见无话可谈,拱手告辞。高攀、沈廷均等一帮官员送至府衙门口,见仪门已经上栓挂锁,窦尔敦道:“这是何意?”高攀也闹不清怎么回事,唤人开门时并无一人答应,不由大惊,回头一看,见那也巴德佐已上房压顶,两厢弓箭手趴满了房脊,鲁庄一看急了,一个箭步蹿上前去双手抓住铁索链,一叫劲嘎巴巴断为两截,拉开门栓,打开府门,众人出了门,见街上已布满了兵丁,窦尔敦哈哈笑道:“难得总镇如此厚爱,今日天色不早,无暇邀拜,敬烦府台大人转告总兵玉狼,待咱家稍暇,便去登门拜访。”高攀暗骂玉狼不该如此无理,随拱手道:“此事非下官所为,万望恕罪,日后定与他计较。”窦尔敦道:“那就拜托了。”
高攀情知不妙,欲回身进府,窦尔敦道:“且慢,恕在下无礼,烦府台随我们出趟城!”高攀这下可吓坏了,心想,出了城,窦尔敦还不要我命吗?只吓得辉身筛糠,上牙直打下牙,“这,这……”窦尔敦给刘祥、席斋递了个眼色,喝道:“还不搀扶府台!”话音刚落,刘祥与席斋便迎了上去,一人搀着一只胳膊,笑道:“走吧,大人!”说是搀,实际上比两把铁钳夹得还紧,高攀不敢怠慢,只好跟着上了大街,众官员一看府台跟着,也相随左右,窦尔敦、牛晓塘紧傍着高攀,看去十分亲密,一行人向东门走去。欲知窦尔敦一行能不能出城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