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看时乃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,十几个姑娘都被捆绑在里面,她们见有人下洞,个个奋力挣扎,丁祖昌道:“妹妹不要怕,哥哥特来救你!”丁妹一听是哥哥的声音,顿时眼泪夺眶出,可就是说不出话来。怎么啦?嘴还都用布堵着呢,丁祖昌、牛晓塘,用刀把绳子一一割断,把布从嘴里掏出来,十几个姑娘皆放声痛哭,述说恶僧的罪恶。牛晓塘道:“此处不是说话之地,快随我们上去!”十几个人爬出洞来,丁妹从哥哥手中夺过兵刃就往外闯,丁祖昌一把把她拦住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“找秃驴算帐!”丁祖昌道:“且慢,你等得救多亏大寨主窦尔敦率兵前来,可他已陷入陷阱,但不知那暗道设在何处?丁妹道:“随我来!”几个人闯入大殿,来到一尊佛像前,丁妹道:“暗口就在佛下!”郝天彪听罢,双手抠住莲花座,一运丹田之气,双手一叫劲,吭咚一声,那佛像转在一边,见窦尔敦正吊在一个网兜里,牛晓塘命那小和尚把绳索拉开,救出了窦尔敦。
窦尔敦骂道:“这等恶僧岂能不除!”说罢闯出殿堂,此时,天龙、天虎、鲁庄、郭景正在后殿与那智能癣杀,窦尔敦大声喊道:“弟兄们闪开,待俺结果了这个恶僧!”恶僧智能见窦尔敦又出来了,十分纳闷,心想,定有人暴露机关,再拿住立即宰掉,不留后患。挥动禅杖直点窦尔敦前胸,窦尔敦集了个“二龙吐须”,呛啷一声把禅杖叼住,就在这一刹那间,鲁庄抡起大棍劈头砸去,但那和尚却全然无事。书中喑表,智能练就一身金钟罩功夫,除眼睛、肚脐、肛门之外,打哪儿都不怕。李恕古知道其中奥妙,施展他的神弹子绝技,就听得噗地一声,一个“唤虎出洞”把恶僧的眼珠给打出来啦,痛得恶僧惨叫一声,弃杖而走,窦尔敦腾身而起,双钩搭在了智能的脖子上,一个“怀中抱月”把脑袋给扒拉下来了。庙内的大小和尚见智能已死,纷纷扔下兵刃跪地求饶。窦尔敦见恶憎已除,随命交械众僧自行逃命。又命人搬柴弄草置于大殿之中,然后放火烧庙。那火光冲天燃起,映红了半个天空。有诗为证:盘龙寺里聚恶僧,抢男霸女逆佛行。豪杰奋力除祸患,一把大火映天红。
且说窦尔敦带领众英雄除了恶僧,放火烧了盘龙寺,丁祖昌与妹妹叩头谢恩。牛晓塘又把智能抢到寺里的其他姑娘,叫到跟前,赠了些散碎银子叫她们各自回家,不在活下。窦尔教把盘龙寺恶僧抢霸的金银财宝,粮食布匹,马匹牛羊,聚拢在一起,命众位首领各管一摊,马驮车拉,统统运回金鸡岭。要说这盘龙寺的东西真是不少,几百人一齐出动,直运了七天七夜。牛晓塘屈指一算,就卧虎岭与金离岭两寨的粮草够全军人马吃上二年绰绰有余,心中不由大喜、这日,他把众位首领叫到聚义厅,说道:“如今已交霜降节,虽不是数九隆冬,这里却已是天寒地冻,据以往之经验,在这样的季节里,官兵是不会来找麻烦的,以我之见,聚三寨之兵分两寨相住,借冬寒之机,高筑寨墙,开挖水源,多制滚木礌石,以求有备无患。”窦尔敦道:“去连坏套何时动身?”牛晓塘道:“郝贤弟说得对,虽寒冬未至,长城塞北已是冰封雪冻,冰雪拦路,粮草难筹,即使攀上连环套,也不利施工,况仅凭帐篷难御寒,以我之见,咱们明春再去,不知众位意下如何?”郝天彪道:“我早就是这个意思,况们又平了盘龙寺,缴获了大批粮草,足够咱们吃二年的啦,等明春一到,咱们大批人马往连环套一拉,把卧虎岭、金鸡岭作为分寨,岂不更好。”窦尔敦道:“就依兄弟之官。”众位首领皆表赞同。”主意一定,大队人马兵分两路,分住在卧虎山和金鸡岭,他们借着冬闲之机凿石开洞,挖掘水源,高筑寨墙,习兵演武;整整忙了一个冬天,这一来把两个寨子修建得固若金汤,官兵再行攻打谈何容易。简短截说,冬去春来,按原定计划已到了北上的季节。窦尔把两座山寨安排停当,大队人马换上官兵号坎,催马直奔兴隆山。这日,兵马来到兴隆出下的兵隆镇,奏尔敦把兵马驻扎在离兴隆镇不远的馆驿里。
书中暗表,这兴隆镇虽不是县城,却位置险要,从京都到承德山庄必经此地,因此这里买卖兴隆,客商云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