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把自己夹在当间。如今黄天霸问到自己头上,说不去吧,又显得自己胆小怕事,于朋友面子过不去,于是面对众人说道:“上山劝说窦尔敦,无论是为了朝廷,为了施大人,还是为了黄贤侄,我都不能推辞,不过得先把话说到头里,老夫深知窦尔敦的为人,不但粗鲁傲横。还有些过去留下的过节。恐怕又和上摩天岭一样落个空手而回,我自己丢了面子是小事,只怕是于黄贤侄也脸上无光。”
本来这番话带有推辞的意思,可是黄天霸硬没作声,朱光祖一看要形成僵局,急忙笑道:“褚老英雄你就别多说了,我们上山劝说不过是一种先礼后兵的形式,一则表明我们是仁义之师礼义当先,二则褚老叔与下世的黄老英雄也算尽了朋友之道,劝说不成黄贤弟也决不能埋怨你,当年上摩天岭劝降是你自己讨的差使,没有劝成,不是施大人也没说什么吗?这次你就只管去吧!”朱光祖把黄天霸和褚标的心思都猜透了,褚标见此情景,只好说道:“既然如此,老夫就走一趟!”众人无不称快。
次日,褚标吃罢早饭,告别了黄天霸,只身奔连环套而去。老头子已年过六旬,但腿脚利落,行走如飞,时辰不大便来到了连环套山口,哨楼上早有人高声喝道:“来人少往前走,否则箭不饶人!”褚标止步道:“速报你家总辖寨主,就说故人褚标前来拜会。”飞龙关寨主郝天龙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,见来人并不是前来比武的黄天霸,而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儿,没带兵刃,也没随从,于是答道:“山下稍候,等待回禀!”命人骑马上山,禀报寨主。
此时,窦尔敦、牛晓塘、李恕古等人正在商议与黄天霸交战一事,忽听有人来报,褚标来访,众人不由一怔。紧尔敦道:“咱家与他多年断绝来往,也无音信相通,他为何来此?”牛晓塘道:“必为御马而来!”“何以见得?”牛晓塘道:“褚标与黄三太搭过伙计,黄三太死后,褚标便与黄天霸厮混一起,同在施不全手下听令,昨日黄天霸在山下未找去便宜,今日褚标必然是前来作说客,让我们献出御马。”窦尔敦大怒道:“褚标胆敢劝某家交出御马,我非把他的胡子摘净不可!”牛晓塘道:“焉能如此,他既然以礼相拜,我们也不能失礼,况你们原先又有过交往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,只是我们心中有数也就罢了。”窦尔敦依言,随传褚标上山,自己带牛晓塘、李恕古寨前相迎。
不多时,见那褚标大步上山而来,窦尔敦上前施礼道:“小弟迎接来迟,望乞恕罪。”褚标朗声笑道:“贤弟哪里话来,多年不见想煞我也!”窦尔敦哈哈大笑:“彼此,彼此!”亲手搀扶褚标进了聚义厅,早有人把茶献上,分实主落座。窦尔敦与众人作了引见之后,笑道:“褚老兄一别数年,依然健壮如初,不知是哪阵香风把仁兄吹到寨来”褚标微微笑道:“你我兄弟一别多年,岂能不想,怎奈事务繁杂,不得脱身,今日是专为看望贤弟而来。”窦尔敦心里话,你甭绕弯子,我非让你说了实话不可。于是拱手说道:“仁只何不直言,你我兄弟互相思念那是自然,不过吾闻仁兄在施不全手下听命,如无大事,料定仁兄也不会专程而来!”褚标一看窦尔敦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了,再兜圈子也没什么必要,于是直言道:“贤弟确是快人,实不相瞒,此次是专为寻找贤弟而来,皆因当今圣上的心爱宝物,日月骕骦千里追风马被人所盗,非贤弟不敢称天下大英雄,据九门提督范进所查,盗马者还是贤弟,昨日漕标副将黄天霸上山,据贤弟说,御马就在山上,是也不是?”窦尔敦道:“是某家盗来又怎么样?”褚标笑道:“贤弟莫急,我想盗马之事一定是贤弟为人所激,故意铤而走险,将那御马盗来,以轰动绿林,得以博众家喝彩。”窦尔敦道:“兄长之言差矣,某家盗那御马并非沽名钓誉,而是身边少一良骥,自我那大青骡子死后,一直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坐骥,今皇上老儿把宝马送来,某家岂可拒门外!”褚标道:“英雄配良骥,固然不错,可是贤弟不曾想到,天下良骥无数,何必单要那匹御马,这样势必会招来大祸。”窦尔敦双目圆睁:“招他娘的什么大祸!”褚标道:“贤弟莫急,你我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