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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一言为定!”三人越拉越近乎,工夫不大黄三、黄四便喝了个酩酊大醉,瘫倒在炕上。
你道这王走肖是谁?不是别人,正是连环套探事头领飞毛腿赵琪。赵琪怎么到这儿来啦?原来,自黄天霸败逃之后,免战牌高挂,死活不出营了。牛晓塘料定黄天霸不会善罢甘休,因此一面差人筹集粮草食盐,一面差赵琪奔淮安探察施不全的动静。没想到在这依山镇碰到了黄天霸的家丁,这就叫不巧不成书。
赵琪谎称是安和亲王的下人,把黄三,黄四唬了个不轻,用酒灌醉之后,悄悄潜出房门,潜足来到一间正房窗下,透过窗纸见李昆,李七候正在议论连环套的事,他掏出熏香盒子,想把他二人熏倒,可就在这时,贺人杰从他老婆殷赛花屋里出来,见对面窗下有人,不由一惊,厉声喝道:“什么人?”赵琪也未答话腾身上房,李昆、李七候闻声而出,贺人杰道:“贼人已蹿上房去。”李昆听罢,拧身追了上去。赵琪抡起软硬棒劈头就打,李昆用刀一迎,他可不知道赵琪这软硬棒能弯能直能抽能打,他这一迎不要紧,就听得噢地一声,棒杆一弯,头上的钢镖正拍在李昆的脑袋上,一阵眩晕,眼前发黑,腿脚发软,骨碌碌滚下了房去。李七候一看李昆滚落下来,随即纵身上房,高声喝道:“大胆贼人,可知你李七爷的厉害!”抡刀就剁,赵琪闪身躲过,就势回了一棒,李七候用力一架,噗一声,软硬棒又拐弯了,钢镖又拍在了后脑勺上,眼前一冒金花,也滚了下去。此时,贺人杰已从屋内取来双锤,见两人都趴在了地上,不由心中大怒,骂道:“大胆狂徒,竟敢伤害朝廷命官,看贺爷爷取你!”说罢一蹿跳上房去,抡锤便打,赵琪纵身一跳,跳在了贺人杰身旁,猛挥软硬棒朝贺人杰砸去,贺人杰左手锤向上一磕,哪知此物遇硬拐弯,啪一声正打在左手上,顿时疼痛难忍,手一软,六棱混铁锤落在了房顶上,贺人杰急啦,猛挥右手锤向赵砸去,赵琪猛一闪身,大锤走空,砰一声砸在了房脊上,哗啦一声房顶被砸了一个大窟窿,连锤带人漏了下去。几个人在房上这一折腾,惊动了张桂兰、郝素玉、殷赛花三位女将,她们各执兵刃跳上房去,要与赵琪决以死战,贺人杰在房下高喊:“小心,这个贼人的兵器会拐弯,架不得!”话音未落,赵琪的软硬棒已经刺向了张桂兰的面门,张桂兰听贺人杰喊会拐弯,料想是软兵刃,因此未及时躲闪,待棒头切近时,又见是硬兵器,慌忙低头,皆因慢了一点把头皮擦破一块,张桂兰恼羞成怒,向着赵琪猛一扬手,赵琪知道是袖箭打来,急忙矮身,就地一个枯树盘根,铁腿向身后的郝素玉扫去,这一扫不要紧,正扫在郝素玉的脚踝骨上,郝素玉一阵酸麻倒在了房上。
此时,院内已挤满了兵卒,张桂兰见人多势众,高声喊道:“上房呀,不要放走贼人?”赵琪一看院内灯笼火把,刀枪晃动,知道不可恋战,虚晃一棒,叫道:“爷爷乃是连坏套好汉赵琪,今夜特来教训尔等,恕爷无理,连环套等候!”说罢跳出端外,行走如飞,踪影皆无。
待李昆、李七侯苏醒过来天色已亮,几个人把他们扶至屋内,所来六人,四个负伤,幸好伤势不重。李昆为之大怒,一口咬定店老板私下通匪,当下就要问罪,老板吓得双腿跪地磕头如捣蒜,苦苦求饶,加之地方做保才算了事,他们一直在店里调养了数天,每天是好酒好菜相待,分文未取。店老板千恩万谢,还认为捡了个便宜。
且说黄天霸、朱光祖在营中调治了二十多天,伤痕才得痊愈。见救兵未到,不由心头怒火又起,他思来想去,把仇恨都集中在窦尔敦身上,心说,盗钩那夜朱老兄若一刀把窦尔敦杀了,也省得有这么多麻烦,黄天霸有个毛病,只要心情一急躁准拍桌子,天长日久把手掌子拍了一层厚茧,朱光祖、何路通最清楚黄天霸的底细,一听到桌子响便凑了过去。
朱光祖见黄天霸面带怒色,急忙问道:“黄老贤弟又和谁气?”黄天霸道:“和你生气!”“我几时惹恼了贤弟?”“你岂能不知,盗钩那夜,你既然能盗得双钩,为何不把窦尔敦杀掉?”朱光祖心里话,我怎么能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