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,到处都是悬崖断壁,无法攀登,殷勇道:“看来进山不易,待明日踩好盘子再来不迟。”殷强道:“踩什么盘子,百八十丈岂能挡住俺爬山虎。”要说这殷强确有一套爬山的本领,受过名师指点,善用七颗爬山宝钉,甭管多陡的山壁他也能爬上去。殷强借用七根爬山宝钉,攀到了寨墙之上,听了听墙内没有动静,唰啦啦扔下一条攀山绳,顷刻之间,殷勇、殷猛也爬了上去,三人看了看院内灯火,躲过巡夜寨兵,直奔了聚义厅。他们怎么知道那里是聚义厅呢?原来,聚义厅不仅雄伟高大,而且厅内灯火通明,他们猜必定是聚义厅,三人打了个手势蹿房越脊来到聚义厅上,金钩倒挂隔窗相望,见里面人影晃动,正在议论白天与邓雨、邓飞比武之事,从说话中得知金陵三煞并没遇险,只是不知圣手白狼和粉面金刚的下落。于是潜身暗处,四下寻我。正寻找间,突然由远而近走来两个巡夜寨兵,这两个寨兵边走边说,一个道:“寨主也太小心了,那水牢四处都是石壁,量他二人也逃不出来!”另一个道:“小心点好,听说金陵三煞功夫非同一般,倘若被他们救击,岂不便宜了两个小子!”“哪有那么容易,金陵三煞能耐再大,他也进不去石牢,若不是寨主相告,那开石门的机关咱都不摸底。”“还是小心为是。”二人边说边走,他们可没想到身边有耳。殷氏三兄弟听得明白,记得清楚,依着殷猛就要上前去捉两个寨兵,殷勇一伸手把他拦住,附耳说道:“我们如此这般岂不更好。”殷猛、殷强点头依言,悄悄地跟在了两个寨兵后面,前后转了五个弯道,来到一个山坳,那里有三排房子,眼看到两个寨兵在中间一排第六间处停住了脚步,高个子寨兵挑着灯笼站立一旁,矮个子寨兵在石壁上找到一个铁疙瘩,左右拧了半天未见石门打开,矮个子寨兵道:“你真笨,寨主不是说了吗,左拧三圈,右拧三圈,石门自开,多拧一圈少拧一圈都不行!”高个子寨兵道:“真他妈的啰嗦,去你的吧!”矮个子寨兵走到门前,将灯笼交给同伴,紧紧抓住铁疙瘩,左拧了三圈,又右拧了三圈,那石门吱一声开了,二人进了石牢,高挑灯笼看了看,见两个人还在水牢里绑着,厉声道:“好好听着,如若不老实,明日便要你狗命!”说罢转身出了水牢,石门又吱一声关上了。大个子寨兵道:“咱知道就没事,大冷的天这不是多此一举吗!”矮个子寨兵道:“好啦,好啦,回去禀报个平安无事不就完了吗!”二人挑着灯笼走了。
殷氏兄弟见寨兵已经走远,殷勇巡风,殷猛和殷强来石屋跟前,因为天黑看不清楚,用手在石壁上摸了摸,在窗户二尺多远的地方果然有个铁疙瘩,殷猛按听到的办法,向左拧了三圈,又向右拧了三圈,石门吱一声开了,屋内一片漆黑,二人定了定神,借着天上的一线星光,见里面是一个斜坡,足有五尺多宽,巡风的殷勇,见四周并无动静,也纵身来到石屋跟前,殷猛、殷强迈步就要进屋,殷勇道:“且漫,一个一个的进,防止里面有埋伏。”殷猛领先进去,没走几步,扑通一声翻身栽倒,顿时铃声乱响。原来,斜坡之下铺着串地锦,这串地锦把殷猛裹了起来。铃铛一响,锣声四起,众寨兵高声呼唤:“捉贼呀,别让他们跑喽!”原来,殷氏兄弟住进悦来店时,店小二就把消息告诉了卧虎岭,阎席斋早就做好了安排,并有意引他们上钩,决定在水牢里拿他们。
回头再说殷猛被串地锦拿住,殷勇顿时大惊,急忙上前,挥刀把串地锦绳索砍断,速向外逃。此时山寨之上松明火把已亮如白昼,殷氏三兄弟仓皇出逃,因地形不熟,到处乱撞,没走出几步,迎头便闯上来一条汉子,厉声喝道:“尔等竞敢夜入山寨,还不报名受死!”殷强率先亮开家伙,高声喝道:“无知狂徒,竟敢口出不逊,咱家乃殷家堡殷强是也!”拦路人正是阎席斋,说道:“卧虎岭与殷家堡远日无冤,近日无仇,为何前来肇事?”殷猛一旁骂道:“呸!你们杀死我妹殷赛花,暗伤我妹夫贺人杰,还敢抵赖,快快把金陵三煞和水牢里的人放走,饶尔不死,口吐半个不字,定将贼巢踏为齑粉!”阎席斋笑道:“殷赛花、贺人杰死在连环套上,这话不假,可他们夫妻远在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