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霸一说千里追风仙不好请,计全笑道:“这有何难,常言道,请将不如使将,使将不如激将,只要他有能为,不愁请他不来!”黄天霸道:“老兄有何妙策能把他请来?”计全说“请是请不来的,必须如此这般。”黄天霸道:“那就请老兄辛苦一趟吧。”计全道:“光我个人不行,必须让胜杰胜贤弟同往,此计方可。”“好,那就请胜杰陪你前去!”胜杰一旁应诺,遂准备登程,暂且不表。
再说伍氏三雄与李麒自离开卧虎岭,奔伍家庄,又赶到北京顺天府,打听义父下落,可是把个顺天府找遍了也毫无消息,都说没有这么个案子,后来有位谙熟官府事务的人提醒他们道:“顺天府既然找不到下落,定是什么人故弄玄虚,有意和你们作对,不知对也不对。”李麒恍然大悟:“对对,感谢恩公指教,看来此事定与我等仇人有关。”伍氏三雄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们从长城脚下找起,决不放过大小杆子头目”
这日,他们来到盘龙山下一家小店,那一个踩盘子的回事,那日我踩盘子回来,在路上见到了一群差役,抬着乘轿子,但见那轿帘高挑,里面坐着个知府打扮的瘦猴子,后面绑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,已是遍体鳞伤,只听得轿子里那个人道:“这回算是把老儿打入狗肉柜子里啦,他伍氏三雄再能耐也抢不走这老头儿,小的料定这帮人不是好东西,便躲在了一旁,后来见他们到三河县孙家营子方向去了。”伍芳拍案道:“这就对了,定是那孙四虎所为!”李麒道:“何以见得?”伍芳道:“当年麻面天王孙四虎在三河县城里大街之上抢了一个民女,是我兄弟三人路见不平,救了那个民女,他见我弟兄都有功夫,没敢动手,只是互通了姓名便抱拳分手了。”李麒道:“真要是老人关在那里,还真得较量一番,当初孙四虎之父孙占元人称铁臂熊,曾帮黄天霸大破武家庄,捉住你父武文华,然后致于死地,这可是世仇了。”伍芳大惊:“原来是这人害的我父,一定攻进营子,杀他全家,替父报仇!”李麒道:“仇是要报,不过这孙家营子可非同一般,方圆六里,高墙围绕,府第之中到处是机关暗道,虽不是官府,却是三河县的土皇上,当官的都怕他三分,真要把老人关在里面,还真得费点手脚。”伍氏三雄道:“为救老人万死不辞,只是不知老人是否在这孙家营子里?”几个人的估计还真对了,祁忠老人就被压在这孙家营子里。祁忠不是被关在蓟州行辕里了吗?不错,当时是关在了那里,可是黄天霸害怕伍氏三雄前来找他的麻烦,又怕招来卧虎岭贼人营救,所以,决定把祁忠转移出去,转移到哪儿去呢?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哪儿保险,计全道:“孙家营子就是个好地方,当年拿伍芳之父武文华时,多亏孙家营子的孙四虎出力,倘若把老头子关在那里,一来可以调那伍氏三雄前去厮杀救父,一来可以免去总兵的麻烦,于攻打卧虎岭大为有利。”黄天霸满笑道”好计,可差樊洪,多带些礼品,仍扮府台模样将老东西押去!”所以,祁忠就这样被移送到孙家营子。
且说,伍氏三雄和李麒主意已定,决定到孙家营子去探探虚实。这夜,李麒与伍氏三雄换好夜行服,直奔孙家营子而去,他们来到营子前一看,此处的确险要,护庄墙宽有丈余,水流淙淙,四门皆有吊桥高悬,庄楼之上灯火通明,巡夜之人梆声阵阵。他们找个僻静之处,纵身跳过围墙,见那街面之上也有几家店铺。但都是孙家字号,他们穿过街道找到了孙家的住处,这是一座高大的院落,也是城中之城,墙高丈余,门楼高矗,戒备森严,四人转到房后,伍芳用手一指道:“就从这儿上!”李麒道:“需多加小心!”伍芳领先腾身而起,双脚刚站墙头,就见那墙忽地向上一长,把伍芳撞下墙去,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铃声。李麒道:“快走,铃声一响,定有人来!”伍氏三雄正在疑惑,突然从墙上跳下几个人,顿时灯笼火把蜂拥而来,“拿呀,不要放跑贼人!”人越聚越多,把李麒四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孙四虎带领八名教师爷,一百多庄丁来到李麒等人跟前,高声喝道:“何处狂徒,姓字名谁,竞敢夜入我营,须知我麻面天王的厉害!”李麒四人知道走不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