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子,我一气之下要辞职不干,谁知那姓黄的却起了歹心,要派人杀我,多亏樊洪从中说和,众人求情,这才把我留下,我司马远欣也是一介名流,他,他竞拿我这样不当人看∽∽”他说到此处,突然一振,心说:我胡说些什么,这是军中机密倘若传到黄天霸耳朵里去,那还了得,于是闭口不言,赵琪伏在桌上也不作声,司马远欣上前拉了拉,说道:“我的话你听清了吗!”赵琪故作醉意:“什么,你问我喝足了吗?老夫子酒、酒逢知己千杯少,咱,咱接着喝!”说着拿起酒壶又斟,可哗啦一声,酒壶落地,打了个粉碎。此时,司马远欣也支持不住了,他在掌柜的搀扶下进了静室,躺在床上,不省人事了。赵琪对小二道:“如有人来寻找,你就说没见!”小二点头应诺,赵琪又掏出焖香点燃,在司马远欣头上晃了几晃,这便是鸡鸣五鼓断魂香,料他在天明之前不会醒来。一切安排停当,赵琪把司马远欣的衣帽脱下来换在自己身上,乘着月色,直奔黄天霸的行辕而去。
此时,蓟州城已华灯初上,总兵行辕尚未宵禁,门卫见司马师爷大摇大摆地回来,忙躬身相迎,司马师爷走过大门,一股酒气四处飘散,一个卫士小声笑道:“看来,司马师爷没去富春院,定是找那黑玫瑰去了,无怪黄总兵找不到他。”另一个骂道:“就是你小子鼻子尖,师爷一过你就闻出味来啦!”几个卫士嬉笑暂且不提,单说赵琪进了行辕,捡个僻静之处,脱去官服,露出夜行衣,隐身直奔了司马书房。赵琪怎么知道司马远欣的书房所在?这并不奇怪,因为赵琪并非一次来行辕,他已探过多次,况又有茶博士的指点。
他悄悄来到书房,见房中灯火通明,室内并无一人,赵琪乘人不在拉开案下抽屉,要找那上奏禀帖,可翻了半天,总也翻不到,正在着急之际,忽听门外有脚步声,他急忙隐于门后,书童进屋一看,见司马远欣仍未回来,自言道:“老夫子今夜钻到哪儿去啦,怎么还不回来,我何不就此找玉姐玩玩!”刚一转身,被赵琪一把掐住咽喉,低声喝道:“不许嚷,嚷我宰了你! 我问你司马师爷的禀帖放在哪里?”书童道:“就在案头!”赵琪押着书童取出禀帖,顺手揣在怀里,然后很快地把书童捆了,堵上嘴,推至床下,灯一吹,把门关好,直奔黄天霸大帐而去。赵琪来至帐前,虽里面灯火通明,却空无一人,赵琪知道黄天霸卧室,于是又蹿房越脊来到黄天霸住所,一个金钩倒挂,伏于窗上,小指轻轻捅破窗纸,往里一看,见黄天霸正与计全说话,黄天霸道:“司马远欣这老东西怎么还没回来,莫非说因为我责备了他几句,一怒之下走了不成?”计全道:“他若真走了倒也无妨,怕的是他落入贼人之手,真要是被卧虎岭捉去,不但白吉要暴露,连我们的隐私恐伯也要张扬出去,倘若被安和亲王得知,祸可就惹大啦!”计全这一说,还真把黄天霸吓坏啦,他双眉紧皱,挥手作了个杀人的姿势,“把他及早干掉,省得遣留后患!”计全道:“只要他落不到贼人之手就好办,白吉这条线断不了,卧虎岭指日可破!”黄天霸道:“今日已把熏香取走,谅三五日便见分晓,让那几个贼首领上西天去吧!”赵琪窗外不由一惊,脚一动,砖瓦相击,哗啦一响,黄天霸大喝道:“不好,房上有人,快快捉拿!”说罢二人冲出屋去,高声喝道:“贼人休走!”赵琪也是艺高人胆大,走了就得啦,可他偏偏不走,冷笑一声道:“黄天霸你咋唬什么,有能耐上来试试!”黄天霸历来逞强好胜,腾身跃上房去,一看认识,是卧虎岭探事头目赵琪,开口喝道:“赵琪早早投降,免尔一死,如若顽固不化,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赵琪笑道:“逆贼黄天霸,你背叛绿林,投靠皇家,充当鹰犬,杀兄逼嫂,禽兽不如,迟早死于万刃之下!”黄天霸最恨的就是揭他的老底,顿时怒发冲冠,肝胆欲裂,高声骂道:“山贼赵琪,气死我也!休走看刀!”语毕,金刀直奔赵琪劈去。赵琪也称得上是武林高手,短杆棒一拨,顺手一个白蛇吐信向黄天霸面门抽去,黄天霸深知这种兵刃的厉害,不敢接架,急忙撤步抽刀向旁边一闪,二人刀来棒去,战在一起。此时甘明、胜杰、杨士超、闵贵样、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