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误了山寨上的大事,我对不起众位弟兄呀!”伍萱一听是赵琪的声音,一个箭步蹿将过去,说道:“赵兄休惊,咱伍萱特来救你!”说罢抡起降魔杵哗啦一声将监门打开,闪进屋内见赵琪蓬头垢面,遍体鳞伤。他一见伍萱来到,又惊又喜,问道:“兄弟这是从何而来?”伍萱简单说了几句,忙给赵琪松绑,赵琪道:“你休得管我,需速去卧虎岭,报知寨主,白吉是黄天霸派去的内奸,要立即除掉!”伍萱道:“晚啦,白吉已经对众位首领下了毒手,黄天霸已攻破了卧虎岭。”赵琪心如刀绞,“这,这却如何是好?”伍萱道:“我兄弟三人就是为此事而来,咱们速速出去,伙同狱中众犯,与官兵相拼!”说罢二人闪身出去,把所有狱中犯人集结起来,手持铁练木棍杀了出去。
再说伍芳蹿房越脊来到后宅,一连躲过三队巡兵,见正房之中灯光明亮,料定屋内有人,纵身房檐之上,正要窥探屋内情景,忽听背后金风呼哨,伍芳情知有人暗算,忙用金猫捕鼠的招数向前一蹿,纵身跳入院中,紧跟一条黑影也跳了下来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黄天霸的老婆张挂兰。张桂兰从何而来呢?原来,自赵琪夜探总镇衙门,盗去机密文书以后,黄天霸就加强了戒备,凡重要去处都下了暗索,这种暗索不要说黑夜,就是白天也很难发现,暗索上系有铜铃,只要踏上,铜铃作响。伍芳却不知有这道机关,所以他一进后宅就踏上了暗索,张桂兰当然也就知道啦,张桂兰也非等闲之辈,当下纵身形紧紧跟在伍芳身后,她打算一袖箭把伍芳打中,生擒活捉,可伍芳武艺高强,纵身跳下房去,因此张桂兰也跟着追了下去。
来至院中,张桂兰喝道:“什么人胆敢夜入我总镇衙门,可知老娘的厉害!”张桂兰这一咋唬,巡夜的兵于听到了,立即点燃灯球火把,后宅大院亮如白昼,伍芳定晴看时,见张桂兰身着短靠,腰系丝绦,肋下镖囊,掌中金刀,两道目光闪烁,杀气藏于眉间。此时几十个男女亲兵已经围了上来。也是艺高人胆大,伍芳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,不慌不忙从腰中解下银丝鹿筋枪,握在手中。上文说过,这条枪是银丝和鹿筋拧成的,经过特殊炮制,可软可硬,用时一抖笔管直立,一截三转,不用时扎在腰中,就跟没带兵刃一样。张桂兰借着火光,见此人也就是二十多岁年纪,眉清目秀,面如冠玉,心中不由一怔:嗯?我在哪里见过此人,怎么这么眼熟?
当年,黄天霸与张桂兰拿武文华时,她见过武文华,后来武文华死于他们之手,所以印象还是很深的,而今武文华的儿子伍芳和他爹长得一样,故此,张桂兰眼前又浮现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孔。
伍芳叫道:“你们休得逞强,吾乃卧虎岭寨主郝天彪是也!”伍芳为什么冒充郝天彪呢?这是他们弟兄为了迷惑官兵,提前商量好了的。伍芳这一手果然奏效,众兵卒纷纷后退,张桂兰疑惑不解,心说莫非丈夫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啦,但转念一想不对,白吉明明说将他们全擒住啦,于是大声明道:“一派胡言,卧虎岭已为官兵所破,何处小辈收来冒充卧虎岭的贼首!”伍芳哈哈笑道:“黄天霸老儿已中了我家寨主的调虎离山计了,全军已团团被困,蓟州城已被卧虎岭义军攻破,你没见那火光吗?”张桂兰一看,果然火光冲天,城中一片鼎沸,锣梆声、马蹄声、呼救声、风声、火声混成一片。张桂兰貌似镇静可心里却有些紧张,真要如此可就完啦,她毕竞跟随黄天霸多年,在所杀面前毫不惊慌,金刃一抖叫道:“大胆狂贼,吃我一刀!”说罢一个春风拂柳直扫伍芳脖颈,伍芳知道这个招式,若是向旁边一闪,跟上来的必然是白鹤亮翅;若低头猫腰,跟来的则是斩钉截铁;若往后撤定是用拨草寻蛇跟踪。这儿招都够厉害的,可伍芳也非等闲之辈,受过名人指点,练过刀上的硬功,只见他双脚一跺,一个旭日东升从张桂兰头顶上跃过,就势一合阴阳把,用力一抖银丝鹿筋枪,照定张桂兰便扎,张桂兰手疾眼快,急忙抽刀纵身,跳出五尺开外才躲过这一枪。知道碰上了敌手,不敢怠慢,就势把刀一搂,一个白鹭平沙,刀刃贴着枪杆直削伍芳的手,伍芳撤步换招以枪当鞭拦腰向张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