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呀!”他这一喊还真管事,七八百个寨兵呼啦一声动起手来,与官兵战在一起。
再说囚车上的李恕古、郝天彪、窦大东、鲁庄、郭景李麟、豹儿、侯杰等人,被山风一吹都已清醒过来,只是手脚被绑动弹不得,他们一见伍氏三雄与赵琪前来相救,心中大喜,怎奈绳捆索绑无法脱身,鲁庄急了一身汗,他双膀一叫劲儿,钢牙一咬,嘎巴一声把手铐拧断。樊洪一见不妙,急得大声呼唤:“快把这批贼首给我杀掉!杀死一个赏银百两,官升一级!”还真有几个不要命的向囚车冲去,鲁庄见官兵冲来不敢怠慢,一个顺手牵羊瓣住了一个官兵胳膊,这一来有了武器,他把那个官兵抡得象个风葫芦,猛向周围的几个兵卒砸去,直砸得那官兵嗷嗷怪叫。
恕古、席斋、大东、李麟等人也挣开了绳索,但手铐尚未拧断,只好带铐与官兵厮斗。樊洪可谓是黄天霸的忠实走狗,他见人们正在激战,挺刀偷偷向豹儿刺去,就在刀尖似挨肉皮不挨肉皮的时候,背后猛挨了一脚,这一脚踢得是狠了一点,退出去一丈多远,一个趔趄磕在了车辕上,顿时眼冒金光,鼓起了一个血泡。这是谁踹的一脚呀?非是别人,乃是小侯杰,这小侯杰在山东时,跟随五行长老学过缩骨法,他混身一缩,绳索、手铐、脚镣都脱了出去,他见樊洪要暗算豹儿,这才飞起一脚,樊洪被踢得爬不起来啦,侯杰急忙给豹儿去松绑绳。
伍芸与胜杰战在一起,胜杰使的是祖传的龙头杆棒,伍芸使的是子母鸳鸯钺,这两件兵刃非同小可。一个是胜英之孙,一个是飞来禅师之徒,都是名人所授,各有千秋。伍芸双手一错子母鸳鸯钺,一个雄鹰展翅向胜杰削去,胜杰深知这种兵刃的厉害,只要让它削上那是非死即伤,所以,他闪身躲过,就势一抖龙头杆棒,飞出两个龙头,直奔伍芸面门,可伍芸也知龙头杆棒的招势,腾身一跃,躲过一双龙头,胜杰一见碰他不着,来了个猛打快攻,上中下三十六路捧法来回翻飞,犹如蛟龙翻滚,伍芸闪展腾挪,上蹿下跳,子母鸳鸯钺抡得呼呼山响,二人你来我去,各不相让,这一般工夫就大了。
再说伍萱对闵贵祥,一个是飞来禅师亲授的重兵刃降魔杵,一个是出自红衣道姑之手的七星宝剑,这两件兵刃搅在一起,风声呼呼,寒光闪闪,闵贵祥一见伍萱身手不凡,加之他与吴素莹又有言在先,因此只是用剑护身,伍萱可不知道闵贵祥的用意,他是得寸进尺,恨不能一杵致对方于死命,这样一来,闵贵样只好认真对付,但绝无伤害对方之意。这两人都是武林高手,交起手来十分好看,这边好比一团瑞雪,寒光缭绕,那边犹如一片乌云,飞滚翻腾,故此二人是久战不下。
伍芳对甘明更是高手对高手,两人在卧虎岭比武时做过较量,谁也知道谁的底细,伍芳知道甘明狡猾,而且功夫不浅,甘明更知伍芳的厉害,因此倍加小心,甘明的小心是真小心,他知道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之功已被豹儿破了,倘若一不小心,必然有性命危险,可伍芳却不知道他受过伤,以为他的小心是养精蓄锐,是为了寻机而进。所以,自己也不敢冒然进招,这就是俗话说的“麻杆打狼,两头害怕”,双方这一小心,厮杀多时,不分胜负。
再说赵琪对白吉可就与众不同了,一开始赵琪凭着一股怒气,拼死厮杀,只把白吉打得团团乱转,只有招架之功,没有还手之力。可战罢多时,白吉见出战者就他们四人,并无援兵,因此胆子也就大了起来,赵琪却因棒伤发作,力不能支,白吉看出了门道,越杀越急,趁赵琪不备,冷不防猛出一刀,这一刀正中赵琪小腹,哎呀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。几十个义军见白吉刀伤赵琪,顿时心头火起,呼啦啦向白吉杀去。
此时,李恕古等人都已挣断镣铐,冲下囚车,樊洪一看要坏事,伸着双手直喊:“杀呀,不要叫贼人跑掉,杀死一个赏银十两!”樊洪话音未落,方笑为从身后跳将过来,一脚将樊洪踢出了三丈开外。暂不表樊洪死活,单说豹儿跳下囚车,直奔白吉杀去,怎么他单去杀白吉呢?小人有个小心眼儿,他知道白吉是义军中的叛徒,爹娘的死与他有直接关系,最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