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乃是天下群雄较艺,赴会者不必人人献艺,只要届时参加,皇家就承认他这个门派,倘若不敢赴会,不仅皇家不予承认,也说明这个门派武艺平常,不敢登大雅之堂。大人请想,这样一说,只要有点血性的武林高手,他是没个不来,因为谁也不甘败下风,尤其是掌门人,更不甘在异门面前承认自己不行,不要说是邀请,恐怕有些高手只要听到信儿便会不请自来,哪有冷场之理”黄天霸道:“确实有理,好主意好主意,我们可以借较艺之机,剔除自己的心腹之患,尤其是窦尔敦的余党,切不可放过一个,这就需要暗地寻访,能明除则明除,不能明除则暗杀,给他个出奇不意!”樊洪笑道,“大人所言极是”
黄九龄道:“好,到时候,得让我杀他几个!”张桂兰嘻怪道,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休得插嘴”黄天霸道:“在京较艺,倘若惊了圣驾怎么办?”樊洪道;“不妨,为了免惊圣驾,我们可以在天津卫举行。”黄天霸道:“这倒是好,倘若这些人不服约束,来到天津胡搅八混,他们是应邀而来,我们又不好动手,这却如何是好?”樊洪道:“这不难办,我们可邀五台山玄空长老、黑龙门掌门人依德布将军、黑虎山坎离门张道通全真子、河南开封裕德总镖局徐文灿总镖头。这四位在武林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,他们个人的武功,都是稀世高手,而且门派极大,徒子徒孙遍及全国,倘若请他们出面监场,怕是没有人敢出来捣乱,即使有个别人把来滋事,他四人必然要出来干预,决用不着大人操心。”黄天霸点头道:“有理,有理,果然如此,比起武来难免伤人,这恐怕要闹事的。”樊洪笑道:“大人何必担这份心,有道是‘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大,’他们互相残杀,死净了,我们就没有对头啦,有这些人存在于世上,于大人都是不利的。咱盼的就是他们致伤致残,这样他们之间必积怨成仇,他们只顾互相报仇,哪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,然后我们用卞庄刺虎的办法,再分而治之,这样收拾起来岂不易如反掌,大人以为如何?”黄天霸听罢暗暗吃惊,心说:樊洪这小子在毒招上高我一筹,待事成之后我必须除掉这小子,倘若留着必酿后患。他心里这么想,嘴里心没这么说,仍然哈哈笑道:“好计,好计,将来事成之后,我必然在圣上那里给你请功,让你当不上副将,也弄个参将干干!”樊洪听罢伏地叩头道:“谢提督大人的恩典。”
就在此时,那九龄乘机骑在了他的身上,要他学马跑。樊洪为了讨好黄天霸夫妇,不顾袍服在身,还真在地上爬了起来。还是张桂兰看不下去,才把小九龄唤了下来。
黄天霸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樊洪,长叹一声道:“卞庄刺虎的办法是好,不过我总觉得这些吃黑饭的人们都不好惹,倘若在比武会上来他个斩尽杀绝,才是我最大的愿望,但不知樊老弟还有何妙策?”樊洪听罢心里一惊,暗说这黄天霸也真够狠毒的,捞个底码还不够,还要斩尽杀绝,这却如何是好呢?樊洪为了讨好主子,他拍了拍脑门,极力思索着杀人的妙计,沉默了半盏茶的工夫,一拍大腿笑道:“大人,有了,有了!”“快快讲来!”“当年孙家营子,孙四虎修了个五方阵,修的五方楼,不知拿了多少成名的英雄,大人若是派人把江南名士知机子骆宾侯请来,请他老人家摆下一座大阵,修上一座什么楼,内设暗道机关,大人可住在里面,再找几位贴身护卫。这样,不但大人贵体可确保安全,还可借此擒拿一帮强人,到那时,杀死一帮,擒拿一帮,收买一帮,大人宝座岂不稳如泰山?”没等樊洪把话说完,张桂兰便接过了话茬儿:“好办法,好办法,这项差事就交给你啦。”黄天霸见夫人脸上有了笑容,也含笑道:“夫人说好便好,修阵的差事就交给你啦!”樊洪道:“老爷太太容禀,不是卑职推托,实是有不胜任之处,卑职愿去江南请名士知机子骆宾侯,修楼设阵,备料跑腿,在所不辞,就是请那武林高手,皆因卑职无德无望,实在不敢承当,恐怕误了大事。“黄天霸道:“那谁去可以呢?”“卑职可推荐一人,就是胜杰胜千总,他出身武林世家,其祖神镖将胜英在武林中结交甚广;他的六个师兄弟都是数得着的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