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银子捞不到手是小事,黄天霸岂能饶我,倘若说我私下通贼,则有灭门之罪,那还了得,想到此处,把心一横,不走了,拼了吧!只见他把铁扇一甩,几枝毒箭如流星闪电般向马宏打去,马宏绰号双飞燕,专门能对付暗器,钢刀一晃,毒箭全部击落,口中骂道:“无耻老贼,竟然使用这种下流手段!”骂声未了,纵身跳到徐文灿跟前,一顿鸳鸯连环腿,把徐文灿踢了几个跟头,这回徐文灿可急啦,扬手又是一束毒箭,这一招确实厉害,一是数量多,二是速度快,他曾多次靠这种绝技取胜。马宏钢刀一抖,一招白鹤冲天,平地跃起两丈有余,就势在空中一折,猛扑下来,钢刀落在了徐文灿的脖子上,他本想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,可又一转念,此人并无大恶,只不过是贪财而已,心中一软,手腕往旁边一错,就听咔嚓一声,徐文灿的右胳膊掉下来啦。虎儿乐啦,“快给我抠眼珠,我要当球踢呢!”马宏骂道:“混小子,还不快追杀黄九龄去!”虎儿这才恍然大悟,撤腿就追,可黄九龄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此时,徐文灿仍伏在地上,马宏取出金疮药给徐文灿敷上,止住流血。徐文灿面如金纸,摆晃着身子站立起来,面对马宏施礼道:“如若徐某不死,他年定有厚报!”马宏道:“但愿后会有期。”徐文灿踉踉跄跄地走了,有道是慈悲生祸害,马宏一时心慈不忍杀他,后来,徐文灿练就了一种独臂功夫,也断去马宏一臂,这是后话,不必细表。
再说秀姑、玉妹、法如方丈、飞来禅师等人在娘娘庙中奋力厮杀,黄天霸感到形势不妙,久战必败,他的黄眼珠一转来了主意,大声喝道:“所有众将听令,杀死一个贼人赏银一千两,活捉一个赏银三千。”他回头又命樊洪速回提督府,调五千兵马将娘娘庙团团围住,不准放走一个贼人。樊洪应命而去,正欲转身,突然飞来一片白云,迎头喝道:“为虎作伥的黑心贼,哪里走?”樊洪抬头一看,拦路者不是别人正是冤家对头白秀英,情知不好,但脸上却堆起了笑容,深施一礼道:“白女侠一向可好?小人这厢有礼了,当年曾有得罪,小人罪该万死,不过上有差遣,主命难违,还望女侠多多恕罪。”说罢又有一揖。樊洪明知不是白秀英的对手,动硬的必然送命,所以才换了一副乞求相,这便是光棍不吃眼前亏的信条。未等白秀英开口,黄天霸那里早气坏啦,厉声喝道:“无知狗才,竟然丢尽我黄家脸面,看我不宰了你!”说罢抡刀就砍。黄天霸之所以发这么大火,一来是樊洪卑躬屈膝丢了官家脸面;二来是因为樊洪为了活命把责任都推给了黄天霸,这岂不是出卖主人吗?所以挥刀就砍,未等他的刀落,秀姑、玉妹的剑早上去了,黄天霸只好又回头招架。樊洪见这阵势,更害怕了,站在白秀英面前一动也不敢动。白秀英道:“我来问你,当年在蓟州城诬陷我私通卧虎岭是怎么回事?谁的主意?从实招来!”樊洪心想,事关重大,不能实说,他刚要开口,白秀英又道:“如若欺骗我,先割掉你的鼻子,再剜去你的眼睛!”樊洪一听,激灵灵打了个寒战,心说:坏啦,本来我就少了两个耳朵,若再割去鼻子、剜去眼睛那还了得。他正在思索,白秀英一晃宝剑,一道寒光在面前一闪,只吓得樊洪浑身筛糠,连连叫道:“白姑奶奶,亲姑奶奶,好姑奶奶,我说,我说,我全说,只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,留我一条狗命。”“少说废话,快讲!”“是、是,是黄天霸和计全在蓟州逛大相国寺时,遇到一位算命先生,他言说他们二位的克屋是一个姓白的女子,他们这才怀疑到你的头上,并决定暗算于你。”“谁的主意?”“黄天霸的主意。”樊洪推了个一干二净。那边,黄天霸与玉妹动着手,可樊洪的话却听了个一清二楚。不由气往上撞,他倒不是怕担责任,而是恨樊洪不该丧尽天良。口中骂道:“好你个狗才,真真气死我也!”他这一分心可不要紧,玉妹突然一招角虹贯日,鸳鸯宝剑寒光疾吐,唰地一声奔了黄天霸的颈嗓咽喉,黄天霸见剑已到面前,招架已是不及,急忙后退,就在这时,玉妹又紧跟一剑,哧地一声,锦袍又被刺了一个窟窿,幸有金甲护身,才没有伤着皮肉,黄天霸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