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金线轨迹,心跳快不是错,错的是没给它找对路。
我咬着牙站起来。
第一步行上金线时,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第二步行到锁骨对应的位置,那点热意竟顺着脚踝爬了上来。
第三步——
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而沉稳。
热意顺着金线轨迹流淌,像春雪融化的溪水,不再横冲直撞,而是乖乖沿着经脉往丹田汇。
静帘松开我时,冰魄的蓝光已经稳了,她抹了把额头的汗:好多了。
不好!
静帘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我转头看她,她怀里的冰魄碎片正泛着血光,像滴在清水里的朱砂,迅速蔓延成一片红雾。
她攥紧碎片的手在发抖:影子骑士团...他们追过来了。
密室的风突然变凉。
我摸向背后的外卖箱,残卷的朱笔字迹隔着布料烫着我掌心。
初代教主说的王城地宫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——石棺,真正的我,还有那句别信心跳。
我们得去王城了。我听见自己说。
话音刚落,掌心的火印猛地一烫。
我下意识摊开手,看见淡金色的光里浮起一行小字,像用火焰写的:以我之心,承汝之愿。
静帘凑过来看,冰魄的血光映在她脸上:这是...初代的留言?
我没说话。
心跳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正常,一下一下,沉稳得像晨钟。
可那行字却在我掌心明明灭灭,像在说什么没说完的话。
铁木真拍了拍战车,星图的金光比刚才更盛:去王城的路我熟,不过......他瞥了眼我掌心的光,得用你的心跳当锚点。
我握紧手,火焰字迹被攥进掌纹里。
密室壁画上的胡服修行者还在阴影里,可他的眼睛,此刻正和我掌心的光,和初代教主消散前的眼神,亮成同一种颜色。
心跳声在耳边响着,一下,两下。这次,我突然有点想听它的话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