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,怀里的铜匣滋滋冒着热气;常遇春捂着胸口咳嗽,沙漏里的沙粒已经全部沉到瓶底。
小昭突然指向火山口。
我撑起身子——那座要塌的火山口中央,一道炽烈的身影缓缓升起。
他周身裹着金色火焰,面容被火光笼罩,却让我无端想起光明顶密道里那幅初代教主的画像。
岩浆在他脚下凝结成赤金莲花,连空中的火山灰都绕着他打转,像在朝拜神明。
他的意识......回来了。小昭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我却看见她眼尾发红。
她颈间的圣火纹章突然泛起红光,和火山口那道身影的火焰遥相呼应。
飞舟转向波斯方向,引擎的轰鸣里,我摸了摸怀里的残片。
它不再发烫,反而透出丝熟悉的温暖——像极了穿越那天,保温箱里最后一口宫保鸡丁的温度。
教主。小昭突然转身,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等我们到波斯圣殿......
她没说完,我却听见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梵唱。
那声音像根细针,轻轻挑开了我记忆里的一层纱——或许从穿越那天起,有些事就已经注定。
飞舟越飞越高,火山口的炽烈身影渐渐变成个红点。
我握紧赵敏的手,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残片传来,和我心跳的节奏叠在一起。
该回家了——这次,我要带着所有人一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