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额角的胎记还在渗血,却笑出了声:“你终于……把我送到了安全地址。”话音未落,她眼尾的泪就冻成了冰晶。
掌心竖瞳缓缓闭合。
最后一丝预知能力消失前,我看见地宫顶上裂开道缝,漏下一线天光。
那些心灯的声音还在耳边响,像无数人举着灯笼,在黑夜里喊我的名字。
“张无忌!”
“张教主!”
“送外卖的小子!”
我低头吻了吻赵敏发顶,把她抱得更紧。
保温箱里的便签还在发烫,烫得我眼眶发酸。
洞外的风突然大了。
我裹紧赵敏,转身去扶阵外的三人。
寒照正摸着焚青的脸笑,赤驼蹲在地上捡石屑——都是活人的样子。
“该走了。”我背起赵敏,保温箱的背带勒得肩膀生疼。
洞外的雪粒打在脸上,我眯眼望向后山方向——那里有片云压得低,像要落雪。
“峨眉后山的雪,该化了。”我低笑,踏碎脚边的冰碴。
身后传来焚青的声音:“教主,我们跟你去!”
风卷着雪粒灌进领口,我裹紧怀里的人,往山外走。
前面的路还长,但至少——
这一次,没有神替我们决定生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