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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牛慢悠悠地站起身,那张老旧的老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转了个完整的圈才停下来。
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睛,随手抓起桌上的打火机塞进裤兜,看着我们几个:“走吧。”
我们四个像军训时一样齐刷刷地站起来,动作整齐得有些滑稽。
走出办公室时,外面那群混混也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,烟灰缸里还冒着烟的半截香烟被匆忙掐灭。
水牛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响声。
走廊里只剩下我们杂乱的脚步声,直到他突然停下:“虾子猛。”
虾子猛立刻应声:"牛哥?"
“你留下来看家。”水牛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虾子猛的嘴角抽动了一下,虽然点头答应,但眼神里的不情愿就像写在脸上一样明显。
我注意到他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又松开。
走出写字楼,午后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水牛一马当先走在前面,我们四个学生仔跟在中间,后面是七八个吊儿郎当的混混。
这支奇怪的队伍在人行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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