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灯招牌缺了几个字,玻璃门上贴满了啤酒广告。还没等我们商量对策,虾子猛已经推门而入。
“靠,这么莽?”雷子嘀咕一句,“不愧是我猛哥啊!”
台球厅里烟雾缭绕,十几张台球桌挤在狭小的空间里,居然座无虚席。穿着背心拖鞋的年轻人叼着烟,球杆撞击声和脏话此起彼伏。
一个染着黄毛、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小混混走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帅哥们,今天满台了,劳烦去别家吧。”
虾子猛吐一口香烟:“我们不打球,毛哥在吗?我们有事找他。”
黄毛身子一僵,说了句“稍等”就匆匆钻进里屋。
王兵拽了拽虾子猛的袖子:“猛哥,不是说收账要狠吗?怎么还客客气气的?”
虾子猛斜眼看他:“这叫先礼后兵。王兵,你在一中是不是光打架不读书?”
王兵讪笑:“还真被猛哥说中了,猛哥厉害!”
里屋门帘一掀,走出来个满脸横肉的男人。最扎眼的是他嘴角那颗大黑痣,上面还长着根两寸长的毛。
他一边走一边捻着那根毛,眯着眼问:“谁找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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