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顶迷彩帽重重砸在冻土上,溅起细碎的冰碴。
是我们班的陆宴,刚进军营的时候,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个富二代,倒不是看他的长相,而是我看到他包里放着大把大把的现金。
陆宴一进部队就有了几个自己的小跟班,这种有钱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拥护者,不论在什么地方,宿舍近一半的人都跟他。
当然,我不在其中,毕竟在道上待久了,还真不愿意居于人下,而且我挺讨厌富二代的,楚战东就是其中一个例子。
陆宴那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,脖颈上青筋暴起,活像只被激怒的斗鸡。
我看着他脚下摞着的五块青砖,最上面那块还带着未化的霜花——就知道这个公子哥为什么摔帽子了。
“老子不干了!”陆宴的声音像把钝刀,劈开了训练场规律的呼吸声。
陆宴那几个跟班立刻像闻到血腥的鲨鱼,七嘴八舌地附和:“就是!这哪是训练,分明是虐待!”
杨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这个平时总挂着痞笑的老兵,此刻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他缓步走向陆宴时,作战靴碾碎地面积冰的声响,让所有人后颈汗毛倒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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