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手腕一翻,匕首擦着我耳畔飞过,“哆”的一声钉在身后的木桩上,刀柄犹自颤动。
“——得学会躲。”
我摸着被划破的耳垂,血腥味在鼻腔里蔓延。老头已经背着手走向仓库深处,声音飘过来:“包扎好了继续练。”
我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,我不知道老头是在教我些什么,但他总有自己的道理,练着练着,我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毛毛的。
“你十岁的时候真能接住这个?”一边包扎些手掌,一边问道。
老头传来嗤笑:“老子那会儿能用筷子夹苍蝇。”
那些在黑暗中闪转腾挪的本事,那些听风辨位的技巧,还有……
“再来!”老头突然暴喝,吓得我条件反射地摆出格斗式。
“之前教你的身法没忘吧。”老头说道。
跟着老头练了一个半月,军体拳的架势混着他教的身法,居然真能招架两三招。
但老头鬼使神差地使出一记扫腿,我一个不注意被他绊个趔趄。
“凑合吧。”老头拍拍裤腿上的灰,但我分明看见他绷带缝隙里眼睛弯了弯。这大概是他能给出的最高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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