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还叫老人家?”老头头也不回地甩来一句,“你当监控是摆设?整个营地就这厕所和后面的垃圾场没摄像头。”
我悻悻地改口:“师父,你到底是什么来路。”
“以后你会知道的,”老头背着手,一瘸一拐地说道,“明天继续。”
看着老头走远,我也走回了宿舍楼。
路过公厕时,我借着昏黄的灯光查看伤势。手肘磨破了皮,膝盖青紫一片,最严重的是胸口那道擦伤,正火辣辣地疼。冰凉的自来水冲过伤口时,我咬紧了后槽牙。
回到宿舍时,张大勇的鼾声正有节奏地响着。
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,却发现枕边多了管药膏——不知道是杨傲还是老头放的。
我瞥了一眼杨傲,他正躺在床上,只有胸口匀称着在上下起伏。
我靠着枕头,擦着药,尽量不弄出一丝声响。
“明晚同一时间,别再让我去逮你!”老头的话在脑海中回响。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,在药膏清凉的薄荷味中沉入梦乡。
梦里,我站在无尽的黑暗中,却能清晰感知到每一缕风的轨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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