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烟斗里升起的青烟在晨光中袅袅飘散。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我,浑浊的眼睛里映着我一次次挥掌的身影。
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,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,手掌上的血痕已经结痂,但心里的不甘却愈发鲜明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我们已从青涩的新兵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老兵。
七月的骄阳下,又一批新兵列队跑进营地,他们脸上那种混杂着紧张与兴奋的神情,让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“快看那个!”多吉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,指着队伍末尾一个穿着艳丽的新兵,“那小子和陆宴刚来时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走路都带着吊儿郎当的劲儿,肯定也是个刺头兵。”
陆宴闻言翻了个白眼:“那都是老黄历了好吗?”他故意挺直腰板,展示着臂章上代表老兵身份的两道杠。
我们几个相视一笑,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在雪地里摔得七荤八素的自己。
如今的负重五公里对我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,枪支拆装更是闭着眼睛都能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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