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泥地上,腐殖质的腥臭灌入鼻腔。抬头时,前方空无一人,后颈却传来刺骨的寒意——
“刺啦!”
五道利刃同时撕裂战术背心,在背上犁出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剧痛让我眼前发黑,身体被冲击力推得向前翻滚。
当我在三米外单膝跪地时,鲜血已经浸透了大半个后背,顺着脊椎沟流进裤腰。
“就这点本事?”雾孤狼正在甩动爪尖的血珠,月光下他的指甲泛着金属光泽。
那些精心打磨的弧形刃口上,还残留着我战术背心的纤维碎片。
我扯下破烂的背心扔在地上,布料落地的闷响惊飞了几只夜枭。
冷风立刻舔舐着汗湿的迷彩服,背上的伤口像被烙铁灼烧。
但卸下了负重后,身体确实轻盈了不少。
“再来!”我反手抹去嘴角的血沫,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。
最后一个音节尚未消散,雾孤狼已化作灰影扑来。
爪刃破空的尖啸刺痛耳膜,我猛踏身后树干借力后撤,腐朽的树皮在军靴下簌簌剥落。
三记流风回雪接连打出,掌风将沿途的落叶绞成碎片,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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