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利落地解开系带,将软甲抛了过来。
我下意识接住,入手竟轻如羽衣,这就是雾孤狼拼死争夺的银丝羽甲!
“穿上。”老头仰头灌了口酒,用袖子擦了擦嘴。
这次我没有推辞。软甲贴身的一刻,银丝突然如活物般自动收紧,完美贴合身形。更奇妙的是,它竟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仿佛第二层皮肤。
看雾孤狼的做法,乌鸦男似乎对这软甲十分重视,倒时候用这东西把他引出来也说不定。
“师父,这......”我抚摸着胸前的银丝,喉咙有些发紧。
老头摆摆手打断我,醉眼朦胧地望着窗外的月亮:“老子活了大半辈子,就收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徒弟。”他打了个酒嗝,“没什么东西好送你的,就送你这软甲防身吧。”
月光在他皱纹间流淌,我突然发现老头的白发又多了许多。那个曾经杀上帝都的狂徒,如今也只剩下一身旧伤和半壶浊酒。
隔天,军营礼堂里,退伍仪式正在进行。
阳光透过高窗斜射进来,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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