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着陆恬,脚踩踏风步,在林间快速穿梭。
夜风在耳边呼啸,树枝不断刮过我的脸颊,但我顾不得这些,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。
突然,我只感觉腿上一阵剧痛传来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入我的肌肉。
下一秒,我眼前一黑,只感觉头晕目眩,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“噗”的一声闷响。
我和陆恬一起重重地栽在了地上。
幸好陆恬在我背上,由我做她的肉垫,她并无大碍,只是受了些惊吓。
我艰难地看向我的小腿,此刻,我小腿上那道被红娘飞刃划出的伤口,已经黑得如同这夜色一般,周围的皮肤也开始肿胀发紫。
看来,红娘的飞刃上果然淬了毒,而且毒性极为猛烈。
陆恬急切地扶住我,声音中带着哭腔:“杨少杰,你怎么了!你别吓我啊!”
我艰难地喘着气,每说一个字都感觉无比费力:“你...先从...我...身上...下来...”
陆恬这才意识到她还压在我身上,连忙翻身下来,来到我的面前,抓着我的手,眼泪不停地落下:“现在该怎么办啊?你坚持住,我这就叫救护车!”
我咬着牙,强忍着毒素带来的剧痛和眩晕感:“快...送我到...百草堂...找叶童...”
说完,我只感觉自己全身无力,意识开始模糊,最终彻底昏死过去。
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我听到陆恬正焦急地望着四周,喃喃自语着:“百草堂,在哪呢?”
我只能把希望交给陆恬了。
希望这姑娘能够顺利找到叶童,也希望她不要再出什么差错。
毕竟,现在的我,已经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了。
与此同时,在省城郊外的一片竹林中,夜风吹过,竹叶发出“沙沙”的响声,如同无数细语在夜色中低回。
竹林中,一间简易的木屋若隐若现。
木屋内,一男一女正忙碌着准备晚餐。
男的稍许年长,约莫五十上下,眉宇间带着几分沧桑;
女的正值妙龄,约二十出头,容貌清秀。
正是肖落梅和他的女儿肖雨。
自从梅花剧院被拆,肖落梅和肖雨便隐避于此,相依为命。
虽然生活朴素,但父女二人倒也过得平静。
今日,夜色正浓,肖落梅正在灶台前忙碌,一转头,突然发现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。
乍眼望去,正是陈世邦身边的那位保镖。
肖落梅看着此人,先是一愣,随即笑道:“罗忠?你怎么找到这来的?”
罗忠晃了晃手中的酒壶,脸上挂着看似友善的笑容:“老肖,咱们多少年没见了?今晚月色不错,特地来找你喝上一杯。”
肖落梅感慨道:“是啊,是很久没见了。没想到你还能找到我。请。”
肖落梅将罗忠引至屋外的竹桌旁,两人相对而坐。
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,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肖落梅呼唤道:“雨儿,备些下酒菜来。这是爸爸多年的好友。”
肖雨应声从屋内走出,看到罗忠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但还是礼貌地点头致意,随后转身去准备酒菜。
罗忠则是笑着打开酒封,倒上两碗清澈的酒液,酒香顿时在夜空中弥漫开来。
罗忠将其中一碗推向肖落梅,说道:“来,先干为敬。”
肖落梅举起酒碗,一举,说道:“喝!”
罗忠识趣地与其碰杯,两人相视一眼,一同饮下这碗中酒。
酒液入喉,辛辣中带着甘甜。
肖落梅率先放下酒碗后,抹了抹嘴角,说道:“罗忠,这么晚了来寻我,不只是为了喝酒吧?”
罗忠笑了笑,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老肖,还真瞒不住你。确实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什么事?”肖落梅问道,心中已经升起了警惕。
“对你来说,倒还是件好事。”罗忠看了眼肖落梅,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