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吭声，只是嘴角上扬，眼中满是笑意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听澜见东华还是打着圈的涂抹着，就笑着问道：“东华，还没好吗？”
这一声“东华”让东华回了神，这还是听澜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
明明墨渊和折颜也叫过他的名字，可都没有听澜叫他的名字时，给他的感觉最特别。
“好了。”东华看着眼前雪白的肩头上脂膏被尽数吸收，肩头上的红痕也消去，便将玉盒收起来，将他的衣领拉上去，遮住那引人遐想的雪肤。
谁知听澜扶额倒在他的怀里，“我忽然觉得有些头晕，定然是你刚才劲儿使大了。”
看着耍赖躺在自己怀里的人，东华眉眼带笑：“过了这么久才说我劲儿使大了？你可真是后知后觉。”
“我一向比别人慢些，自然如此。”听澜微微阖着眼眸，整个人也变得有气无力，“不行，我起不来了，现在人都看不清了，你要负责。”
东华忍俊不禁，伸出手在他额头轻抚着：“我给你瞧瞧。”
指尖轻轻拂过听澜的额头，听澜睁开眼眸瞧着正低头看着自己的东华。
一向严肃淡然的眸子此时却泛着淡淡笑意，听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瞧出什么来了？”
东华的指尖来回抚摸着听澜的额头，闻言就一本正经道：“嗯，确实劲儿使大了些，要好好给你治治才行。”
在额头轻抚的指尖缓缓下移，从眉梢眼角，到鼻梁再到淡粉的双唇，精致的下颌，修长的脖颈······
听澜就如一只温顺的猫咪，微微合上眼眸任由东华的手指在脸上流连。
感觉到东华微凉的指尖逐渐探入衣襟往下，听澜一把攥住他的手，眼眸微挑着瞧着他：“这下面可不能摸，我要给我未来的对象守身如玉。”
“未来的对象？”东华眼眸微眯，他反手抓住听澜的手，微微用力，“在何处？”
“不好说啊。”听澜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，另一只则是抬起来勾住东华垂落胸前的一缕白发，在指尖勾缠着。
“你说，万一我表明了心意，那人却对我无意，我多没面子。除非······”
他拉长了声音看着东华。
东华会意道：“除非什么？”
“除非······”听澜忽然笑得明媚又好看，“你猜。这样的事情只能意会，如何能言传。若是自己想不到那便是没有诚意。”
东华静静地盯着他，忽然揽住他的肩膀俯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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