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债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走走走！”项有志一拐棍儿横扫过来，“再不走我要动手了！”
针对应家人，他们所有人的态度都非常团结一致。
应辉被打得很狼狈，只能拉着儿子跑，一边往前跑还一边回头嚷嚷着：“赶明儿老爷子不在我再跟你们好好唠唠！”
他儿子走的时候还满脸不服气，回头朝项修竹比了个威胁的手势。
“这父子俩才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呢。”
项修竹说：“师父，您上哪儿见过这么肥的老鼠啊？”
“这不就是你课文里说的那个硕鼠么。”
有了他们一打岔，老爷子和项修竹俩人也不闹脾气了，项修竹重新开始练抖空竹的时候，老爷子还有点儿技痒。
“安国，来！”
项安国绷直了后背：“来啥？”
“来招鸳鸯配！”
项安国本能回绝：“我可不行！”
印兴学把他推上前：“师父说过，不能随便说自己不行！”
所谓鸳鸯配，是两人共同抖一个空竹。
老爷子从轮椅上矫健地站起身，左手搂着项安国的腰，项安国只能右手去搂住老爷子的腰。
项修竹都看傻了，问印兴学：“师父，我爷跟我爸干啥呢？”
“瞧好儿吧你就！”
父子两人保持在了一条线上。
空竹起动后，先平抖升高转速，老爷子先来了一招捞月，项安国随后又是一招骗马，紧接着还配合着做了盘丝等等动作。
“瞧见没有？”印兴学在一旁解说，“盘丝的时候，动作要求俩人得用力均匀、转身协调。”
项有志和项安国这时候两人分开面对面，让空竹在中间运行。
难度大到项修竹都看傻眼了：“还能这样？”
“你现在才刚入门呢，总嫌我让你练基本功太无聊了，但你要是这些基本功不练扎实，等到这种高难度动作的时候，你接空竹都接不住！”
耳听为虚眼见为实。
项修竹头一次这么具象化的感受到，为什么自己爷爷能当印兴学的师父。
这时候印兴学还在一旁说：“没听你爸说过吧？师父在敬老院经常趁别的老人休息的时候，偷偷练抖空竹呢！”
“为啥要偷偷呢？”
“主要是要趁大家休息的时候，这样不容易误伤到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