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紫的,特别好看,现在却枯得跟干草似的,叶子都掉光了,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茎。
我蹲在菊花旁边,小声说:“菊花姐姐?你们还在吗?能跟我说句话吗?”
还是没反应。
我碰了碰它们的茎,硬邦邦的,一点韧性都没有,显然是彻底死了。
“难道真的只能听懂活植物说话?”我心里有点确定,但还是想再找个快死但还没彻底死透的植物试试。
第三个目标是李奶奶家楼下的那盆月季。昨天我刚帮它换了土,搬到了散光的地方,今天应该还有口气。我走到李奶奶家窗台边,就看见那盆月季的叶子已经舒展了不少,那个蔫哒哒的花苞也精神了点,虽然还是没开花,但明显有了活气。
“月季?你在吗?”我小声喊。
“在呢在呢!”月季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,带着点开心,“小姑娘,我感觉好多了,叶子不那么疼了,花苞也有点力气了!”
“那就好,”我松了口气,“你再好好养几天,肯定能开花。”
“嗯嗯!”月季的声音满是干劲。
听到月季的声音,我心里更确定了:活的植物能听到,死透的植物就听不到。
为了进一步验证,我又去了小区的草坪。昨天我找张阿姨帮忙后,草坪上已经没人踩了,那些活下来的草虽然还是稀稀拉拉的,但明显有了精神,我一靠近,就能听到它们细碎的聊天声:
“今天的太阳真好,晒得好舒服!”
“昨天那个小姑娘帮我们找了人,现在没人踩我们了!”
“要是能再多浇点水就好了,土有点干。”
我笑着跟它们打了个招呼,然后特意找了几丛已经枯黄的草,蹲下来小声喊:“枯草?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没反应。
那些枯草跟之前的枯吊兰、枯槐树一样,安安静静的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我碰了碰它们,一捏就碎,显然是死透了。
“行了,这下确定了,”我站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的土,“我的能力只能听懂活植物说话,只要还有口气,不管是快死的还是健康的,都能听到;一旦彻底枯萎死透了,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,跟‘沉默’了一样。”
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点复杂——一方面,知道了能力的规则,以后就不会对着枯植物白费功夫了;另一方面,也有点难过,那些枯萎的植物,连吐槽的机会都没有了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消失了。
“算了,至少我还能帮那些活着的植物,”我摇摇头,不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,转身往家走。
刚走到单元门口,就碰到了张阿姨。张阿姨手里拎着一个花盆,花盆里的植物枯得跟柴火似的,叶子都掉光了,只剩下几根发黑的茎。
“小满啊,你这是去哪了?”张阿姨笑着跟我打招呼,指了指手里的花盆,“我这盆绿萝,养了两年了,昨天突然就枯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准备扔了呢。”
我凑过去看了看,那盆绿萝的根都黑了,显然是彻底死透了。我试着小声喊了一声:“绿萝?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没反应。
“张阿姨,这绿萝确实死透了,扔了吧,”我跟张阿姨说,“以后养绿萝,别浇太多水,底孔别堵了,不然容易烂根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张阿姨点点头,“还是你懂行,以后我养花,有不懂的就问你!对了,昨天你说的草坪的事,我跟物业说了,物业今天就派了人在草坪旁边立了两个警示牌,还说以后会派保安巡逻,不让人踩草坪了。”
“真的?太好了!”我开心地说,“谢谢张阿姨!”
“谢什么,这也是为了小区好,”张阿姨笑着说,“行了,我去扔花盆了,你赶紧回家吧,太阳大了。”
跟张阿姨告别后,我赶紧回了家。一进门,就直奔阳台,想跟家里的“植物顾问团”分享我的新发现。
绿萝正舒舒服服地晒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