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错,这里面说道可多了。”
马骉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:“还请唐公子指教。”
“首先,要学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,与她下棋时,要及时注意她的心情变化,若是她挑眉面露难色,你定要及时探过头恭敬问道,急了。”
马骉楞了一下:“这…是察言观色?”
“当然,还有,记得要给她留些颜面,证明她还有余力,及时询问,就这。”
马骉不懂,但是觉得好像有点道理。
唐云继续说道:“还有最为紧要的一件事,输赢无关紧要,重要的是要拍她马屁,令她从别处寻到颜面,下过棋后要夸奖她,就说,她棋艺虽是一般,可那棋盘正经不错。”
马骉连连点头:“受教了,多谢。”
“都是老乡,甭客气。”
唐云哈哈一笑,继续看热闹。
热闹看了没一会,即便连唐云这种外行都看出来小胖子持久力不行。
才下了也就五六分钟,小胖子额头都见汗了,盯着棋盘犹豫不决,迟疑半天才会下出一子。
薄纱后传出了女声:“陈公子棋艺精湛,不如和棋?”
陈耀然满面通红,只得站起身,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,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棋盘上。
“学生来的匆忙,略备薄礼以表对帅爷敬仰之心,还望贵府笑纳。”
“陈公子有心了。”
一听这话,陈耀然顿时面如死灰。
以他的身份,礼物又如此贵重,若是对方有意,不说挽留,怎地也要客气一二,至少说句日后闲暇时可来拜会。
直接一句“有心”了,既是逐客令,也是代表双方无需加深交情。
其实唐云刚刚说对了,这家伙根本不是求亲的,多次想要登门拜访无果,只能以此为由,入府尝试交好一二。
心灰意冷的陈耀然转过身,心情失落之下也没看其他三人,郁闷不已的被红扇送出去了。
薄纱后再传出了声音:“敢问世子殿下,王爷知晓殿下来我宫府吗?”
朱芝松面色微变,满面尴尬之色:“学生游学至此,并未告知…告知父王此事,只是…”
“红扇,送客!”
一句“送客”,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,朱芝松满面不甘,连忙拱手。
“父王对国朝忠心耿耿,虽是受前朝太子提携方有今日地位,可对当朝陛下亦…”
薄纱后的女声极为严厉:“你渭南王府之事与我宫家何干。”
“学生知错。”朱芝松吓了一跳,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步摇,弯腰低头双手快步走过去放在了棋盘上。
要知道朱芝松可是王府世子,哪怕异姓王的王府世子,自称“”学生,态度又如此谦卑,极不符合常理,可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周围的奴仆,脸上并无任何诧异之色。
“学生打扰了,这就告辞。”
说罢,朱芝松逃似的转身离开了。
唐云微微挑眉,终于看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小胖子也好,小世子也罢,这俩玩意求亲是假,求助是真。
女声再次响起,先是一声轻笑:“马校尉怎地也跟着他们胡闹,后院备了些酒菜,已至午时,习武之人莫要亏了肚子,快去吧。”
马骉乐呵呵的问道:“那就不下啦?”
女声似是哭笑不得:“你何时学会下棋了。”
“那我看会热闹。”
马骉嘿嘿一笑,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扳指,走过去放在棋盘上:“我也带礼物了。”
府中下人窃笑不已,马骉退了回去站在唐云身边,一副准备吃瓜的模样。
唐云脸上困惑之色更重,马骉是南关大帅义子,自然和宫家人很熟。
可这薄纱后面的宫府大小姐,和马骉说话的口气有点像是长辈宠溺小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