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去南关,护我儿周全,少一根毛,老子剁碎了你们,二,天亮之前,马留下一半,甲留下二十四件,人,统统滚蛋,日后叫老子在洛城见到你们,剁碎了喂狗。”
说罢,唐破山和摸狗似的揉了揉薛豹的脑袋。
“知道你们不怕死,可想好了,若是选第一条路,又不听我孩儿的话,我就叫云儿说朱澜也是乱党,你信是不信。”
听闻此言,薛豹猛然抬起头,双目满是精光,没等开口,身后那相比最是年幼的重甲骑卒早已是压不住火,大吼了起来。
“老匹夫,你莫要…”
话未说完,其他重甲骑卒,无不面色大变。
薛豹更是下意识双膝跪地,失声叫道:“小人御下不严,狗子不知您的威名,大将军…”
“少年人不懂事嘛,无碍的。”
唐破山哈哈大笑,拍了拍薛豹的肩膀随即走到了重甲骑卒面前:“下辈子就长记性了。”
一语落毕,唐破山一把掐住了名为狗子之人的脖子。
重甲骑卒虽是年少,却久经战阵,哪肯轻易就范,抬腿便踹。
这一脚势大力沉,明明踹在了唐破山的腹部,可这位洛城县男犹如大山一般,纹丝未动。
狗子踹出一脚,身体不断挣扎,然而唐破山只是那么乐呵呵的看着他,手掌不断用力。
然而真正让狗子绝望的是,生死相随的袍泽们,紧紧咬住牙关,只是低着头,竟无一人阻拦,尤其是视他如己出薛豹,只是双膝跪在那里,不断磕着响头求饶。
狗子已是双眼上翻,任是如何挣扎也毫无用处。
眼看着他即将被活活掐死过去,唐破山低下了头,望着腹部的脚印,笑容消失了。
狠狠一甩,狗子倒在地上。
薛豹大大的松了口气,没等言谢,唐破山突然用力一踩。
随着一声惨叫,险些晕死过去的狗子顿如触电一般弓起腰,双手抓着小腿,痛的近乎咬断了牙齿。
“重甲骑卒,他娘的笑话。”
唐破山蹲下身,宽阔的肩膀遮挡住了月光。
“便是你家主子朱澜,也不敢在老子面前动粗。”
狗子紧紧咬住牙关,怒目而视。
“吃老子的,住老子的,还敢在云儿面前装硬汉子,连他娘的礼都不知道施。”
说罢,唐破山大耳刮子抽了过去,虎子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整个身体就那么翻了整整三圈,趴在地上后晕死过去,一个后槽断牙就那么从嘴里掉了出来。
站起身,唐破山转身就走,不耐烦的说道:“天亮之前叫他们滚。”
薛豹连忙站起身,大吼道:“还请大将军开恩。”
唐破山止住了脚步,转过头冷笑连连:“晚了,没几分本事还装好汉子,莫要天亮之前,一刻钟,统统给老子滚。”
“大将军,我等…”薛豹一咬牙:“渭南王府血海深仇,我等不可退!”
“和老子有何关系。”
“唯有贵府公子可查出幕后真凶!”
“我儿子还管老子叫爹呢,你咋不叫。”
薛豹:“爹。”
“日嫩娘。”
唐破山都被气乐了,薛豹再次双膝跪地:“莫说叫上一声爹,能为我家少主报仇雪恨,便是叫您一声爷爷也成。”
“美得你。”唐破山又开始掏牙了,目光扫过所有人,除了晕死过去的狗子外,凡是被他目光扫过之人,全部双膝跪地。
“求大将军成全!”
“亲手报仇就莫要痴心妄想了,不过抓住那真凶倒也不是不可…”
唐破山面露犹豫之色:“废物是废物了些,倒是有几分悍勇,我问你们,倘若吾儿只是抓住了真凶,算不算你们渭南王府报了大仇。”
“不!”薛豹坚定的摇了摇头:“唯有亲手…”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