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年后还有两封,皆不是你牛犇牛将军所写。”
牛犇失声叫道:“陛下…陛下信不过我?”
唐云也是面色一变再变,紧接着骂了声娘,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雍城,会有刺客,昨日没有,今日一定有,今日没有,明日一定有。”
梁锦将目光收了回去,似笑非笑的望向唐云:“有,定有,本官还知是出自哪一家府邸的死士,若唐大人能保住本官性命,保住本官官身,本官,为你查出来,不但为你查出来,若是你将本官留在雍城,本官不贪,占些开疆拓土的功劳便心满意足,分些功劳,本官为你分忧,旁的不敢说,这些下三滥的手段、阴险毒计,本官一一为你挡着,如何。”
唐云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,心里却是直呼日你奶奶,着实没想到梁锦还有这两下子。
姜贞和于三的事,他听都没听说过,薛豹和轩辕敬也没提过。
二人不提,不是为了隐瞒什么,只是觉得没必要和唐云说,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。
话又说回来了,连唐云都不知道的情况,梁锦一清二楚,虽然他小瞧了薛豹与轩辕敬二人。
还有,关于密信,不用想,谢老八写的,梁锦虽然不知道是谁写的密信,却能查出来这件事,查出来与牛犇无关,其洞察能力由此可见一斑。
真正让唐云惊讶的是,梁锦才在南关待多久,只算日子的话,加起来三个月都不到,竟然能查出这么多事,而且还包括了关外的一些情况。
一时之间,唐云还真就舍不得弄死梁锦了,惜才说不上,但雍城的确需要一个这样的坏种。
关内的世家啊、官员啊,让这些人帮忙,干点好事,一问三不知,啥都不懂,可要是让他们捣乱,让他们拖后腿坏事,一个比一个专业,全是行家。
“不够,远远不够。”
唐云一副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:“我知道你还有所隐瞒,我知道你调查、掌握了更多事,一口气都说出来,说出来后,本官说不定会考虑考虑。”
“不,本官了解你,本官说了后,便了没利用价值,你反而会宰了我,本官需要你一个承诺,保住我性命,保住我官身的承诺,承诺于本官后,本官再谈。”
唐云哑然失笑:“你就不怕我承诺之后出尔反尔。”
“就像本官刚刚所说,你是重信守诺之人,承诺说出了口,你便会做到,哪是对本官这种狗官做出的承诺。”
唐云:“…”
“少主。”
薛豹突然开了口,叫了一声唐云后,看向梁锦,满面戏谑。
“姓梁的,某将姜贞以为左膀右臂,非因他手艺高超,而是因他出自西地许家,因是他出自与渭南王府势如水火的许家。”
梁锦神情微变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以为姜贞为何不以化名入营,他本就叫做姜贞,你又以为,他一寻常铁匠凭什么可入许家,又凭什么短短七年内成为了许家家臣,因他打出了手弩,因他打出了重甲骑卒所用的手弩。”
“你是说…”梁锦张大了嘴巴:“姜贞本是渭南王府的人,渭南王府将姜贞送去了许家,他不是许家的细作,是你渭南王府的细作?!”
薛豹笑了,笑的更是鄙夷。
“于三…”
轩辕敬也开了口,笑的比薛豹还要嘲弄:“陈家商队管事暗中寻了他,许以重金收买,陈家管事离开后,于三便寻了本公子,本公子对他说,将计就计便是,本公子到要看看,这陈家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。”
梁锦再无一丝一毫得意之色,轩辕敬又补了一刀,满面阴冷。
“莫说于三告知本公子此事,便是不告知又能如何,于三其兄、其母,身在何处,夜里睡在床榻上是靠着窗还是靠着墙头,本公子非但知晓,还派了族中下人暗中盯着,于三休沐去哪家青楼睡哪个姑娘、每月领的饷银放在哪里、便是连家书写了多少错字,本公子无一不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