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动,冷目注视妻子为他脱衣时松垮的襟口。
她没穿小衣,饱满圆润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颤抖,像树梢沉甸甸的白柚,含露未滴等人采撷。
沈徵彦喉结一滚,搂住魏芙宜扑进拔步床的锦绣堆里。
回府前他借大理寺监牢亲审这个叫郑铭的小子一下午,郑铭坦荡承认他因夫人貌美生了歹心。
这个寒门子弟旁的说法与妻子所述一致,让他略微抵消对妻子的怀疑。
马上过年他不想沾人命官司,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光彩到可以让同僚知晓的好事,他要大理寺少卿以公开污蔑朝廷的罪定郑铭一个不至于要命的杖刑,让他在监牢里先待三个月再说。
至于妻子,沈徵彦原以为清窈会哭哭啼啼将错都推给郑铭,怎料她上来便娇滴滴说“妾错了”,让他所有的怒火都移错了位。
不过,妻子自从怀上孩子,脾性愈发大了,连让她好好穿衣服的叮嘱都不听。
先罚她不听话,再罚她不守妇道。
在魏芙宜拨开男人衣襟发现他肩膀有伤的同一时间,沈徵彦捂住魏芙宜的嘴。
“今夜,不许发出一声。”
……
待沈徵彦眉间戾火散去,魏芙宜横陈玉体趴在他的身上,小心为他的剑伤换药。
沈徵彦抬手抚摸魏芙宜汗津津的后背,注视妻子频频闪动的纤睫。
“知错了?”
“嗯。”魏芙宜嗓音哑哑的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沈徵彦靠着锦垫后仰头,调整呼吸后拍了拍魏芙宜的臀侧,“我们成婚五年多了,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不消我多言。”
“妾省得的。”魏芙宜将脸贴在沈徵彦怀中,像个温顺的小猫求主人爱抚。
沈徵彦被蹭得心痒,扶住魏芙宜如脂膏般滑嫩的肩头要她从他身上下来,问道:“往年成婚之日你我都要食面,今日怎没准备?”
魏芙宜愣神须臾,立刻穿衣起身准备去小厨房。
沈徵彦抬臂拦住她,“时辰不早,算了。”
魏芙宜摇摇头,坚持去厨房亲手做了两碗鳝鱼汤面。她要丫鬟端到内室,与披衣坐好的沈徵彦碰了碰碗后默默吃了。
腊月十三既是成婚日又是她的生辰,她为了能在这天吃碗长寿面庆生,骗沈徵彦魏府有这个习俗。
今日与沈徵彦时隔三个月第一次同.房,他怕伤到孩子动的不快,硬是比往时延长一倍时辰,弄得她腰肢无力,拿筷子时手都在抖。
面做的有点糊,但她瞧沈徵彦也都吃完了。
……
往后两日魏芙宜为表态度没离开仰梅院一步,哪怕公爹沈敬修带着私生子回府她都没去迎接。
到了腊月十五赏梅宴,魏芙宜听说除了皇帝还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