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档案袋,翡翠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幽光。
海浪拍打着礁石。
游古辛摸出母亲报告里,最后一页的残片,在晨光中终于看清那行被血迹掩盖的小字:
“记住,真正的病原体从来不是橡胶汁液,而是人心。”
远处海关的探照灯扫过海面,新的风暴正在云层后酝酿。
晨光刺破加新城码头的薄雾,游古辛站在燃烧的仓库废墟边缘,靴底碾碎了一块印有Ω标志的玻璃。
在瓦砾中,K博士的白大褂被血水染成了暗红色,却不见K博士的尸体,那本实验日志却不见了。
耳麦里传来穆超原沙哑的声音:“游子,柳正宏的私人飞机半小时前从大马吉隆城起飞,航线显示目的地是……”
“临江。”游古辛打断他,从战术腰带抽出卫星地图。
柳紫妤的青铜铃铛声还回荡在港口,但更让游古辛警觉的是远处那艘正在沉没的货轮,甲板上几个黑衣人正匆忙转移银色容器。
游古辛眯起眼,突然注意到其中一个黑衣人走路的姿势。
右腿微跛,左肩前倾。
这个习惯性动作他太熟悉了。
“老穆,查查三年前金海岸行动中,被我打穿膝盖的那个狙击手后来去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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