贬到凡间时，怎么不说规则？医疗神靠着我的瘟疫赚钱时，怎么不说规则？”供桌上的金元宝突然炸开，化作无数黑色的飞虫，“现在跟我谈规则，你配吗？”
飞虫像乌云般扑向成菲特，却在距他三尺处突然停滞，然后反向飞回，钻进神像的眼睛里。成菲特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成冷笑的形状：“我配不配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他掏出那枚混沌鳞片，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黑金光泽，“你以为混沌瘟疫是怎么来的？没有我，你连神像上的金粉都保不住。”
神像的瞳孔骤然收缩，黑气从周身溢出，在地面组成个诡异的符号——那是“疫病契约”的印记。“你想和我做交易？”它的声音带着不甘，却又透着一丝恐惧，“用混沌金气换我的臣服？”
“不是臣服，是合作。”成菲特把鳞片贴在神像上，鳞片瞬间融入，神像的黑气变得温顺起来，“我帮你扩大信仰，你帮我稳定瘟神股——我们各取所需。”
【大殿外突然传来欢呼声。之前感染铜钱疫的老人，手背上的红疹开始消退，他们举着瘟神股的交割单，对着神像磕头：“瘟神显灵了！成总显灵了！”】
【秦墨的铜钱手链突然缠上成菲特的手腕，手链上的某枚铜钱发出红光：“宙斯的信使来了，就在神庙门口，说要和你谈谈。”】
【成菲特回头看向门口，一个穿金甲的天使正站在阳光下，手里拿着份烫金文件——那是奥林匹斯神系的“合作邀请函”。】
天使的声音像淬了金的冰块：“成先生，宙斯陛下邀请您加入‘神系资本联盟’，共享瘟疫带来的信仰红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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